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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總算還能雙腳落地,馬上轉身,看到把自己丟擲廳堂人。
“你為什麼來?”又是個女人,聲音暗啞而冰冷。“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不然也找不到這裡;現在就離開這裡,別管我家的事。”
她站在廳堂門前,只一搖頭,身後的門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只要你不害人,我就不管。”祝童右肩稍好一些,還是用不上力,左手中已經暗釦三枚銀針,針尖從拳縫露出,都是喂有迷幻劑的銀針。
他只有一擊只力,豹子般把身體縮起來,尋找接近對方的機會。
“原來是隻小野狗啊。”黑衣女人不在意輕聲說一句,隱藏在蝴蝶面具下的眼睛在祝童身上轉一圈,最後落到他的左手。“我沒有害人啊,他們倆不是很般配嗎?朵花到春天就十八歲了,可以走出去到上海和阿海在一起,他們會很快活的。你,鬥不過我,當心我把你的狗爪剁掉。”
被人輕視在祝童看來不是壞事,被人叫做小野狗,絕對不是好事。不過他的忍耐是從小磨練出來的,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還是那句話,只要得到解藥,我馬上離開。”
“她活著,我的朵花怎麼辦?”黑衣人似乎憤怒了,“你們漢人就是虛偽,阿海也一樣,我就是要他死心。他如果對朵花不好,一樣要不得好死。”
祝童知道對方要動手,還沒看清楚,就見掛在大門上的紅燈籠帶著風聲撲過來,而黑衣女人只站在五米揮舞幾下砍刀。
紅燈籠有半米大小,山村裡的人家只要有經營旅店的,門前都掛著一個或兩個。祝童從來沒想到它能是自己的對手,燈籠圍著他旋轉,裡面的粗蠟燭甩出的熱油沾到衣服上。
“我不想燒死你,快走吧,連著喝三個月的狗尿,你還能保一條命。再拼下去,練心炎就把你練成殭屍。”
黑衣女人低聲的笑著,蝴蝶面具在燈籠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祝童胸前、背後已經被蠟油沾染,衣服似乎沒有絲毫的抵擋力,**辣的灼燒感從面板鑽進去,很快就聚集到胸口處,形成一個豆大的紅色火焰,燒烤著他的血肉。也就是在這時,祝童竟站直了。
黑衣女人停住笑,似乎不能確定這個人是死了,還是傻了,或者真成殭屍了。
祝童沒變成殭屍,他正體會著狗皮膏藥的奇妙。他能感覺到,右肩的狗皮膏藥銀光閃爍,好象副魔力肩甲,三個鬼影子圍繞座門戶飛舞,門開處,一黑犬咆哮而出,散出道道清涼,飛快的撲滅了心口的豆大火焰。
“我不走。”祝童踏出一步,揮右拳擊向燈籠。
紅色的燈籠轟的一下掉在地上,燃成團火球,黑衣女人的身體顫抖幾下,砍刀在身前身後虛砍幾下,似乎在切斷與燈籠之間的聯絡。
祝童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快速移動上去,左拳如影突入,結結實實擂上黑衣女人小腹,三枚銀針也扎入她的皮肉中。
“你是祝由士!”黑衣女人沒象別的人癱軟倒地,喝一聲跳起在空中,雙手把閃亮的砍刀高舉過頭,紅色的面具上怒眼暴突。祝童打出這拳後,身體似乎被抽空,蝴蝶面具在他眼前飛舞起來,斑斕的光紋隱隱鎖住他的精神。
倦怠的感覺自上而下蔓延,祝童的身體慢慢沉重,稍微移動躲避一下也不可能。
這時的小騙子沒有恐懼的感覺,眼睛直直的看著蝴蝶面具,思想被飄舞的蝴蝶震懾,心中充斥莫名的歡娛。
似乎劈下來的不是散著寒寒殺氣的砍刀,而是情人溫柔的手。
七、黑槍
祝童心裡明白,只是精神被控制,就如醉酒或吸毒後的感覺一樣,根本失去了對身體的指揮,一切行動都是無意識的,明知是個旋渦,還要不由自主的跳下去。
也就是這時,空氣中響起三聲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