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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箜儀剛才都忘了這茬,「是啊。」她舉起胖乎乎的白貓,看著它日益圓潤的貓臉,輕嘆了聲,「看來得給它減減膘了。」
暑熱天的午後,外頭蟬鳴鳥叫喧囂,蕭箜儀穿著單薄的衫裙,在一旁拿著茅草逗貓玩。
蕭明珩伏案批閱奏摺,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心裡就會安定許多。
剛醒過來那段時間,蕭明珩總是沒來由地心慌,怕醒來後發生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有時候正在處理國事,或是接見大臣,他會忽然被心悸的感受攫住心神,莫名地惴惴不安,只有草草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見她,才能勉強安下心。
夜半時分,他也會驀然驚醒,感受到心愛的人就在懷裡安靜地睡著,感受到她的溫度和氣息,才能將過快的心跳慢慢平復下來。
蕭箜儀正在陪醒醒玩鬧,察覺一道專注的視線看向自己,便抬頭回望了過去。
果然對上了蕭明珩的視線。
她開啟殿門,放醒醒去院子裡撲蝴蝶玩,而後轉回身走到了蕭明珩身邊,從身後抱住他,「珩哥哥,我在呢。」
蕭箜儀知道他在害怕什麼,因為她前些日子也總是緊張,最近才慢慢好轉過來。
蕭明珩牽住她的手,低頭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他的唇沒有移開,而是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手腕。
蕭箜儀覺得癢,忍著沒有躲開,笑著親了親他的側臉。
蕭明珩直接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與她額頭相抵,低低地喚她,「昭昭。」
他今年不過二十有一,年歲尚輕,嗓音帶著少年人的清朗,亦有男人成熟的低沉韻味,聽在耳中很是勾人。
蕭明珩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她,卻不是吻她的唇,而是輕輕貼著耳後的肌膚,逐步往下探。
屬於他的氣息直往頸窩裡鑽,蕭箜儀臉頰不禁攀起熱意,手心無意識地抵著他的肩,半推半就。
她短促地「啊」了聲,「珩哥哥,你不是還有朝政要處理嗎?」
「都處理完了。」蕭明珩收緊手臂,鼻尖捕捉到她身上芬芳馥郁的花香。
他握住她的腳踝,指尖撥開如水的雪紗裙擺,將她的膝彎掌在手心。
醒醒在外面花圃間玩累了,想回寢殿休息,可回來卻發現殿門關著。
它開始用爪子撓門,撓得越來越響。
蕭箜儀心裡也像是被貓爪子在撓似的,七上八下。
她衣裙端正,仍舊好好地坐在他腿上,只是細長的玉指扣緊桌案邊緣,雪潤的額頭也滲出了細汗。
許久後,蕭明珩提前抽身離開,喘息壓抑地親了親她的唇。
祖訓有言,後宮不得干政。但蕭明珩處理政事的時候,從來不會避著蕭箜儀,有時甚至還會主動為她講解朝堂上的事。
蕭箜儀本就天資聰穎,跟他學起這些來也不算吃力。不過相比較這些帝王心術,她還是更喜歡水利巧工。
一日午間,蕭箜儀看累了書,躺在貴妃榻上小憩。
習習涼風拂過臉頰,屋裡還擺著冰鑒,她睡得香甜。
等一覺醒來,蕭箜儀才發現,原來給她打扇的不是婢女,而是蕭明珩。
蕭明珩遞來杯水,溫聲問:「醒了。睡得好麼?」
蕭箜儀就著他的手喝了水,輕笑道:「我睡得很好。珩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看看你。」蕭明珩神色自然地喝了她剩下的半杯水,空茶盞被放回桌上。
他一有空就往落月殿這邊跑,蕭箜儀都習慣了。
蕭明珩修長的手指搭在她腰間,輕輕幫她揉捏。
蕭箜儀身上的痠痛緩解了不少,身子放鬆地往後靠,枕著藏青色的引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