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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他意料之外,張十三隻是拎著酒葫蘆喝得有滋有味,渾似沒有聽到陶仲文在說什麼一般。
“當時我們都很著急,又不知道師門中究竟近況如何。我和師兄急著給三師弟傳了信,自己便起程趕了回來。”說到這裡陶仲文不斷搖頭,有些悔恨地道:“也是當時想得有些簡單,以為張天師前過,或許不過是要與師傅問個明白,沒想到,沒想到,唉——”
柳行聽了陶仲文之言,卻有些皺眉,只是看了他幾眼,終於沒有說什麼。
停頓了一會,陶仲文繼續說道:“待我們回了師門,卻見師傅並沒有在山中,就算侍在其身邊的四師弟也是不在,也沒有任何留言。我們想用神念、傳音聯絡師傅,都是不得其果。我們這才有些著急,三師弟也遲遲不到,最後我和師兄便只得分頭去找。”
“當時師兄向南,我向北。因為心中著急,因此都是全力催動,行動也顧不得心跡了。我一直向北到深山之中,正在全力前行時,忽然收到了師兄傳音,卻是在南方江邊一處斷崖處傳來真元波動,似是師傅。我聽他已經趕了過去,也連忙一路加速飛行。但是在路上,再也沒收到師兄的迴音,我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緊趕慢趕,到了江邊時,這才大吃一驚。”
“那地方名叫鬱木臺,本來是一處樹木繁茂的山崗。但當我到時,卻見整個山崗,已經完全被人削平了。那地方,卻還有兩個人,正在空中打鬥!”
“這兩個人,正是大師兄和阿奴!”
陶仲文說到“阿奴”兩個字時,雖然面色平各,但言語中怒恨之意,卻是清楚無比。顯是這麼多年來,當年恨意,絲毫沒有削減之意。
“當時我大驚,連忙問道:‘大師兄,阿奴,這是怎麼回事?師傅呢?’”
“大師兄哭叫道:‘二弟快來!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把師傅害死了!’”
“我當時頭腦中‘轟’的一下子,整個人都呆住了。直到師兄又喊了我兩遍,這才醒過神來。再看那阿奴出手狠毒,出手全是要置大師兄於死地。更有兩樣不知何處尋來的法器,邪氣無比,師兄也只是在苦苦防守,這才連忙上前相助。沒想到那阿奴十分兇惡,雖然我二人聯手,但師兄前邊已經被其偷襲受傷,因此一時,也佔不得便宜。
”
“但那阿奴出手卻是越來越是邪惡,最後大師兄也拼了,發動了秘法,舍著自己修為大損、元神震動,將那阿奴打傷,又毀了他的法器。那阿奴看勢不妙,只得逃走了。我與師兄在後追趕,我這才問師兄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師兄一路向南找了過來,行到離此不遠的地方時,便覺得真元波動大異尋常,又覺得真元頗為熟悉,這才一邊傳信於我,一邊急急趕了過來。待到到了不遠的地方,這才發現師傅原來正與一個人在爭鬥,對戰之人,正是那才被奪了天師稱謂不久的張羽衝。”
“師兄遙遙觀戰,見師傅已然大佔上風,一邊阿奴正在觀戰。還沒等師兄上前,只見師傅已經用一道門中禁術,破開張羽衝的護體神符,將其制於了當地。”
說到此處,眾人眼中都流露出或是懷疑,或是傾仰的神色。那張羽衝一代天師,雖然不能說修為便是天下第一人,但能為一代天師這麼多年,自非尋常之輩。梅花真人若說擊敗張羽衝,倒並不讓人吃驚。但能破開其防護,禁住本人,這份修為,便明顯高出張羽衝不止一籌了。
“沒想到,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四十七章 門中叛逆
仲文輕聲說道:“師兄當時見師傅制住了張羽衝,還T|憂,正想上前向師傅打個招呼時,忽然見那阿奴,從後邊發出了一件不知什麼東西,隨即便抽身急退。”
“師兄只覺得那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