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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的明間,亮起了燈火.可以看出是一間佈置潔雅的小小客軒,適才跟蹤的白衣少女立掌當胸,側身門邊.冷漠地道:“請進!”
徐文略一謙讓,舉步進入客軒,軒中端坐著一個年在佔稀之上神色莊嚴的老者,雙目精光炯炯,有一種懾人的無形威力。
“請坐!”
“謝坐!”
徐文在老尼對面下首的椅子上坐下,心中十分納悶這老尼素昧生平,可是聲音卻不陌生,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在何處見過對方或聽過對方的聲音。
“請教前輩法號?”
“貧尼賤號‘修緣’。”
“晚輩擅闖寶庵,請師太恕罪!”
“貧尼正切盼施主來臨!”
“適才貴門下……”
“修緣”老尼一抬手,阻止徐文說下去,道:“小徒不察,誤會了施主,不用再提了!”
徐文不由一愕,難道對方業發現了兇手或是致死之因,不然,怎說是誤會。
“晚輩此來,本來欲辨明事實真相,既屬誤會,晚輩告辭……”
“慢著!”
“前輩尚有指教?”
“請施主一察小徒死因!”
說著,站起身來,向立在門邊的白衣少尼道:“悟真點上燈火。”
“悟真”少尼轉身進入右首暗間,亮起了燈火。“修緣”老尼一擺手,徐文離座而起,跟著踏入右首房門,只見雲床之上,用兩襲袈裟覆蓋著一具屍體,看來那便是被姦殺的女尼了。
“修緣”老尼面上的肌肉微見抽動,顯然是盡力在抑制內心的激憤,顫抖的手,指著雲床上覆蓋著的屍體,道:
“她是貧尼大弟子‘悟性’,貧尼昨日因事外出,‘悟真’出外採購食物也不在庵中,才發生了這件慘事。死者業已被辱,周身上下,全無傷痕,沒有中毒跡象,也沒有內傷痕跡,‘悟真’疑是施主所為……”
徐文一皺眉,道:“然則前輩又怎判明是屬誤會呢?”
“因為貧尼知道事發這時,施主身在‘衛道會’中。”
“哦!”
徐文心中又一片謎茫,對方怎知自己在“衛道會”總舵的呢?
“修緣”老尼接著又道:“前此,‘衛道會’弟子曾有不少遭受類似的離奇死亡,據判斷是‘無影摧心’之毒,施主對此當屬內行,故請施主一斷!”
徐文更是駭凜不已,這聲音似曾相識的女尼,似乎對自己的一切瞭如指掌,這倒是件很可怕的事,當下也不好追問,含糊地一頷首道:“容晚輩探察一下,請揭開面目!”
“悟真”少尼把袈裟揭開一角,露出死者面部,只見死者面目娟好,可當得上美人二字,面上留著痛苦與怨毒之情。“悟真”別過頭去,似乎不忍再看。
徐文用手指撥開死者眼瞼,略一探視,一顆心登時撲撲亂跳起來,一點不錯,死者是死於“無影摧心”劇毒。
這毒除了自己父子之外,還有人能使用麼?
自己業已練成了“無影摧心手”,人毒合一,別人施用此毒,必須使毒入對方之口,才能發生作用,顯然這是蓄意姦殺。
難道會是父親所為麼?父親真的會做出這人神共憤之舉麼?
心念及此,不由機伶伶打了一個冷顫。
許多痛苦的記憶,片斷地浮上心頭——
上官宏與父親之間,是奪妻滅嗣之仇,這種行為,是不齒於武林的。
自己的母親被稱為二夫人,證明父親可能有不少妻妾。
自己自有記憶起,就被隔離調教,對家事可說完全隔膜。
母親不時的嘆息哀傷,又不肯道出心事,顯見別有隱情。
自己成年之後,進出“七星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