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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蓋在她手背上,幫她調整姿勢示範。
燈光下,他手指白淨修長,但是指頭和手心卻都是粗糙的厚繭。手上的溫度從那粗糙中傳至方桔的手背。
而他人就靠站在方桔身後,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因為是夏日,都穿著薄薄單衣,方桔幾乎能感覺到那身上輪廓和氣息。而他略帶磁性的聲音,就在她耳後,一字一句娓娓道來給她講解,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蠱惑。
方桔不自覺有點心跳加快,臉頰發熱,有點呼吸不過來。待到陳之瑆稍稍離開,她才像是忽然得到了新鮮空氣一般,不動聲色用力呼吸了幾口。
“記住了嗎?”陳之瑆淡淡開口問。
方桔愣了下,才猛地用力點頭:“記得了記得了!”
我去!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人家大師好心教導她,她竟然胡思亂想?
不要臉!臭流氓!她默默在心裡給了自己兩耳光。
陳之瑆看她表情豐富,低笑了一聲:“你切吧,我在旁邊看著,以免發生流血事件。”
“哦。”方桔訥訥點頭,開了機器,小心翼翼將玉石放上去。
因為被陳大師父親同門斷手事件嚇到,她操作時特別認真小心,不過速度慢了點,一塊手掌大的玉石,切了半個小時才把輪廓切出來。
見她抱著玉石回到工作間,還在認真練習的陳瑾幸災樂禍地朝她一笑:“剛剛我聽到我叔吼你了哦!我叔可從來沒吼過我!”
方桔白了他一眼:“那是!我怎麼能和大侄子您比?”
她話音剛落,客廳那邊傳來陳之瑆的冷喝:“陳瑾,你給我過來!”
牛皮真是一吹就破!陳瑾懊惱地低呼一聲,灰溜溜跑出門。
除了傳言有說過陳大師高冷不近人情,今天算是方桔頭回看到陳大師生氣的樣子,剛剛在切割間他對她冷聲低斥的時候,她還真是被他嚇得大氣不敢出,好在他給她示範的時候,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好人陳大師。
客廳裡,陳之瑆正在訓斥自己的大侄子,大概是對他做出的作品不滿意。
“你看看你做的什麼玩意兒,你好歹也學了一年多,別到時候連個在我這裡旁聽的方桔都比不上,以後出去說是我徒弟,丟我的人!”
這回變成了方桔幸災樂禍,原來陳大師真的也有兇的時候,那自己以後還是小心點,免得惹了大師生氣可就不好了。
方桔的第一件作品,花了四個晚上,終於雕刻完成,又花了一天時間拋光,做出來的兩個壽桃,自己看著還算滿意。不過再滿意也只是拙作,她沒好意思第一時間給大師過目,而是暗搓搓拿到陳瑾面前。
“陳瑾,你看看我雕的怎麼樣?”
本來低頭畫圖的陳瑾,淡淡掃了一眼,忽然臉上一紅,腦袋偏向一旁:“為什麼要讓我看到不屬於我這個年齡該看的東西啊!臭流氓!”
方桔一愣,看了看手上的壽桃,一頭霧水:“我讓你給我點評一下,你罵我幹什麼?”
陳瑾指著她手中的玉雕道:“你一個女人,竟然能做出這麼羞恥的東西?還好意思讓我點評,簡直是毒害我十九歲純潔的心靈。”
方桔嗤了一聲,準備罵他神經病,然而將玉雕轉過來一看,忽然愣住了,她之前沒注意,換個角度才發覺有問題,她仔細看了看,越看越覺得這兩個壽桃好像一對波濤洶湧的大胸。
難怪陳瑾反應這麼大!不過話說回來,這孩子一眼就看出像咪咪,到底是誰不純潔了?
她沒好氣地再伸到他面前:“我雕的是壽桃,你看清楚點!我看你是思想不乾淨,才看什麼都往歪處想。”
陳瑾不以為然道:“壽桃都被你雕得這麼淫;蕩,也不知誰思想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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