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可以結婚(第2/2 頁)
緒不知飄了多遠,手背卻感受到一陣溫熱,江桓的手覆了上來,微微粗糲,有些薄繭,可能是做了太多實驗磨出來的。
但溫熱轉瞬即逝,江桓只不過拿過了那隻杯子,就鬆了手。
俞兆依趁他還沒走,叫住了他。
江桓眉尖微翹,無聲詢問。
俞兆依呼吸不穩地問了句,“你能再說一遍嗎?”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蠢,說什麼說,人江桓萬一是頭腦發熱一時糊塗呢,萬一人現在已經後悔了呢,萬一他這回拒絕了那可怎麼辦!
江桓卻笑了笑,俞兆依覺得自己心跳此刻都慢了半拍,等他開口等那個答案,等到心都要燒焦。
“笨蛋。”
俞兆依愣在原地。
江桓為什麼要罵她啊?
俞兆依原地打轉,又猛趴回被窩,在被子裡捶床,怒罵自己為什麼要讓他說第二遍。
短短兩個字,已經夠俞兆依再琢磨一個晚上了。
曖昧期的男女跟確定關係後的男女相處之道是完全不同的。曖昧期的兩人即便再有好感,也像隔了層隔膜,親近又疏遠。而當兩人確定關係之後,薄膜撕開,兩人親密無間。
俞兆依第二天早晨就發現了其中奧妙。
江桓大早就親自下廚,準備了豐盛營養的早餐,熱氣騰騰地放在餐桌上。兩人相偕出門的時候,江桓給俞兆依圍上了一條圍巾。
俞兆依誠惶誠恐,甚至低著頭,以一種極其虔誠的姿態,任江桓把圍巾圍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江桓自己,脖子上也圍了一條同款式同顏色的,一看就是情侶款。
昨晚答應自己的求婚,今天一大早就有了一套情侶圍巾,俞兆依很難不去想他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也很難不去回想他們之前的舉止動作,從中尋找些許微妙之處。
海城的十一月底溼冷至極,加上臺風影響,俞兆依一出門就被風吹得頭髮亂飛,皺著眉還為自己的通勤感到煩惱的時候,本來想坐地鐵的俞兆依被江桓拉進了自己的黑色大傘中,一步一步走近了賓利車。
俞兆依是不想麻煩他的,但江桓極其理所當然地握住她的手,幫她開了副駕駛的座位,還說:“颱風天上班確實麻煩,我送你。”
俞兆依想客氣婉拒的時候人已經坐副駕駛上了,安全帶都繫好了。
再拒絕,太矯情。
風雨交加的天氣,賓利車遮風擋雨,駛向俞兆依工作的學校,臨下車前,江桓又道四點下班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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