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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紀寰宇也走上前來:“若溪?”
看著自己的同伴,風若溪笑了笑:“沒什麼,他是個啞巴。而且還是個孩子。應該不會怎樣,就讓他走吧。”
聽到風若溪的話,凌千葉有些失笑,真是一個簡單的人啊。而且還說自己是個孩子,難道孩子就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嗎?更何況自己並不是孩子,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是怎樣界定年齡的。
但是紀寰宇沒有理會風若溪的話,顯然他比靠感覺行動的風若溪要沉穩多了。這樣的搭配倒也不錯。
紀寰宇徑自仔細觀察著眼前的這個人。跟有時會憑感覺做事的風若溪不一樣,紀寰宇是個心細如絲的人。
他感覺到在凌千葉的周圍,充斥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看出任何端倪。而且對方看著自己的眼中什麼也沒有。就像是一池寒潭清澈、冰冷,根本不同於剛才看著風若溪時所流露出來的淡然的笑意,甚至還有一絲戲謔。這樣的人雖沒有讓紀寰宇感覺到危險,但本性的謹慎卻讓他做出了有別於風若溪的性選擇。
“你走吧。”紀寰宇開口放行,但卻沒有讓開道路。他在試探,試探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啞巴,希望能夠找到凌千葉的破綻,從而進一步探知對方出現在這裡到底目的何在。
凌千葉只是看了看後面出現的這個男子,沒有任何行動。他知道這個人並不像前面那個人一樣單純。因為他從紀寰宇的眼中看到了探究、質疑,甚至還有冷酷與殺意。而那個叫紀寰宇的人的身體也處於待發狀態,一旦異狀發生,他可以輕鬆應付。
“寰宇,你在做什麼!都說了他是個啞巴,你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吧。”風若溪的聲音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滿。
“若溪!”紀寰宇的聲音嚴肅起來。但卻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現場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見對方爭執不下,凌千葉知道自己想脫身並沒有那麼容易,於是就從揹包中拿出紙筆,寫道:“我叫凌千葉,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還是你們怕我幫哦剛才所見之事洩露出去?我看的懂一點唇語。你說的慢一些,我能夠看懂。”
幸好當初他從那那對兒老夫婦那裡得知這個時代的文字和中國的繁體字差不多。既然對方認定自己是啞巴,那麼不妨就利用一下,也許會少了很多麻煩。雖然自己不想多事,但若想要讓對方放自己離開,還是要得到對方的信任才行,於是凌千葉非常乾脆的報出自己的姓名。
被道破心思的風若溪,露出尷尬的神色,轉移話題似的詢問道:“這裡這麼危險,你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凌千葉知道剛才自己的推測應該是正確的,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但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離開的念頭,於是凌千葉拿出自己採的草藥遞到風若溪眼前。
風若溪接過草藥看了一眼,轉身塞給紀寰宇:“看吧,整天疑心病那麼重。”
紀寰宇安撫的拍了拍風若溪的肩膀,拿著草藥走到凌千葉面前,把草藥還給他,慢慢開口:“雖然很冒昧,但是還是要請您陪我們走一趟。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一定把您平安送回。這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寰宇,你!”風若溪氣呼呼的叫了一聲,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早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同伴較真兒,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較真到這個份兒上。簡直就是快頑固的石頭。
看著紀寰宇不容拒絕的表情,凌千葉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極為謹慎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點可疑現象的那種人,看來這一趟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了。沒有多少功夫的自己要想從眼前這個人面前逃脫無異於痴人說夢吧。
看來只有陪他們走一趟了,就當是免費的旅遊了,雖然不是太自由,但願不要生出什麼枝節來。凌千葉在心中禱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