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 莫名其妙的火氣(第1/2 頁)
“你怎麼又沒吃飯?西弗勒斯?”麥阿斯拿著一份打包好的培根和果汁找了過來,皺著眉頭看著在桌子前一看就是熬了一晚上西弗勒斯說道。 “和你無關,斐慈先生。”西弗勒斯拿著幾本教書,讓開麥阿斯直接走了出去,麥阿斯皺著眉,想開口讓他吃飯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間。 又是這個法術,讓自己封閉情感的法術;雖然對麥阿斯沒什麼用,但是麥阿斯很討厭這種行為,這好像在提醒他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死神,人類毫不在乎甚至蔑視的東西對他而言拿不到也用不了。 “你站住,西弗勒斯。”麥阿斯扯住了西弗勒斯的袖子,剋制著自己為數不多可以用的情感——怒;讓自己不會把西弗勒斯掐著脖子按到牆上,不會把帶著欲的獠牙刺穿他的身體,讓他時刻沉淪在慾望裡,只能等著被人臨幸。 蛇都是冷靜的獵手,遊戲才剛剛開始,演員怎麼可以直接廢掉。 “我不知道你大清早在發什麼火,但是你有胃病,和我發火不是什麼事,但是你要是胃疼,待會霍格沃茲就會做實我和你的緋聞,我不想那樣。”麥阿斯打了一個響指,西弗勒斯辦公室的門咔噠關上了。 麥阿斯拿著食物挑了挑眉,看著西弗勒斯;“我說過我沒什麼道德感,鄧布利多是不敢和我講理的,因為我不講理,所以,你要是一整天不去上課……”麥阿斯攤了攤手,放下吃的轉身離開了,臨了落下一句: “還有半個小時上課。” 然後辦公室只剩下西弗勒斯、多姆泰夫,和那份食物。 西弗勒斯皺著眉,這叫什麼事?強迫人吃飯?他自己怎麼不知道他有胃病?還有麥阿斯什麼時候說過他沒道德了。 西弗勒斯神情微微一滯,夢裡的那個麥阿斯說過而且就在今天凌晨的時候,沒有多少道德。 西弗勒斯眼神空洞的看著那些食物,再看看閉著的大門,絕對打不開。 西弗勒斯像是妥協一樣拿著刀叉吃了幾口,但是確實沒什麼胃口,大腦封閉術不但會影響人腦內的感情鏈相關獲得感情的渠道也會影響。 門突然開了,麥阿斯閃身進來;桌上沒吃幾口的食物消失不見,麥阿斯看著他,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西弗勒斯,但是如果是因為我,我可以道歉。” 說完好像很難堪的消失在了辦公室內,只剩下西弗勒斯和被遺忘的多姆泰夫;西弗勒斯把多姆泰夫撈起來放到肩上,神情麻木的去上課了,今天的學生絕對慘了。 下了課一群學生滿臉苦不堪言的表情離開了教室,今天西弗勒斯好像吃錯藥了,帶著誰罵誰,妙語絕倫,不去參加美國脫口秀可惜了。 罵人都被硬生生的說成了語言藝術。 麥阿斯就在教室,覺得那些話一個個自動蹦到過了他頭上;都是在罵自己,麥阿斯覺得自己的脾氣現在好的過分,西弗勒斯這麼罵自己自己都能忍住不發火,真是一個奇蹟,要是被因為不滿意他對路西法的態度和他幹起來被扒光全身鱗片的薩麥爾知道了,絕對會氣瘋的。 西弗勒斯一下課就被鄧布利多叫過去了,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這個狡詐的老頭的想幹什麼,西弗勒斯過去的時候一隻金黃色的異瞳大鳥停在鄧布利多肩頭,眼神滿是審視和不屑的看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疑心那是個人,但是沒證據。 “西弗勒斯,你和斐慈……是怎麼回事?”鄧布利多覺得自己這個校長快成了麥阿斯的大總管了,那隻怪大鳥也叫起來。發出阿爾,阿爾的叫聲。 “我和他什麼關係也不和你無關,鄧布利多。”西弗勒斯一臉冷漠的說道。 “西弗勒斯,你知他為什麼會站在我們這邊嗎,一旦他翻臉,後續是什麼沒人知道,他的實力沒人能看透,在那件事之前,沒人知道他是誰;他好像憑空出現,只在這裡停留不知道多久,然後又會消失。”鄧布利多看著西弗勒斯神色很複雜,這是西弗勒斯第一次在鄧布利多臉上看到這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 他一直都是仁慈的,大度的,沈勝券在握的,溫和慈祥的;哪怕是西弗勒斯也只在投誠的那一次見過鄧布利多的不屑和高傲。 鄧布利多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