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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誤會了。”鮑佑年為自己剛剛的莫名指控道歉。
“鮑先生,很謝謝你這麼為小慈抱不平,但是我還是不會讓小慈再回臺北。”天正祥說。
“說個理由?”鮑佑年知道他想帶天紹慈回臺北,她父親是最大的阻礙。
“因為我不希望小慈以後會受到傷害。”
“你為什麼這麼強烈的認定小慈受到傷害?”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所以不需要再問我為什麼。”他身為人父,就有這個責任保護自己的女兒。
“以前的我從來不相信有‘愛'這種虛幻的東西存在,男女在一起,不就是你情我願、互取所需,對於報上或八卦雜誌所刊登的緋聞我從不去在乎,也不去否認,因為女人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鮑佑年不會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解釋自己的過往,卻也讓天家人對他無形中又多了絲好感,至少他是誠實的。
“但,我卻從紹慈身上看到了‘愛',她對朋友的真誠、對家人的無私、自然流露的親情,都是另一種愛的表現。”
哇塞!夠酷。
天紹艾在心裡稱讚他。再繼續加油,小慈就是你的了!
“我不知道我對紹慈的喜歡是不是一種愛,但從沒有任何女人像她一樣,她讓我感受到一種安定和踏實的感覺,我對這樣的感覺是陌生和惶恐的。在別人眼中,我是隻獵豹,相中目標就盡全力往前撲過去,等獵物到口,啃過之後隨即丟棄,從不眷戀。但我對紹慈卻不是抱著這樣的心情,這種不同的感覺讓我感到害怕,所以在那一刻,我退縮了。”最後這一句,他是說給她聽的,讓她明白當時他將她推開的原因。
盧玉珍聽完他所說的話,沒有華麗的言語,只有真誠的心,不禁讓她感動得眼眶微溼,用袖子偷偷拭去淚水。
天正祥並不是冷血無淚的硬漢子,聽了他的話當然也會感動,但感動歸感動,他還是不會有婦人之仁。
“不管你怎麼說,我還是不答應小慈再回臺北。”
“爸,小慈是當事人,我們是不是要尊重當事人的決定?”天紹艾說。
“小慈,你的決定呢?”盧玉珍問著女兒。
“我……我不知道。”天紹慈陷入兩難。在情感上她告訴自己,她願意相信他,在理智上卻又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跟他回去,感情和理智就像繩索的兩端,不停的拉扯著。
“這樣好了,我們來表決,支援小慈跟他回臺北的人舉手。”天紹艾說完後,自己先舉起手,之後天紹仲和盧玉珍也紛紛跟著舉起手。就算小慈投反對票,也是三比二。
“你們真的覺得小慈跟著這個男人一起回臺北好嗎?你們不擔心她在不久之後帶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回來嗎?”天正祥問。
“爸,就算受了傷,也是另一種成長。”天紹仲客觀的說。
“是呀,人生有太多的賭注,愛情只不過是其中一種。”天紹艾接著說。“就算小慈在愛情的路上摔了跤,我相信家人的愛,一定能很快撫平她心裡的傷口。”
“小慈,你仔細的想想,我會尊重你的決定。”天正祥丟下這話後,站起來走進餐廳裡吃飯。
“媽——”天紹慈望著媽媽,希望她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隨著你的心去做,不管做什麼事,只要努力過,就算失敗了,人生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媽,謝謝你。”她再次緊摟著媽媽,像個三歲的小孩一樣撒嬌。
“我們雖然同意小慈跟你回臺北,但你要是敢欺負小慈,我絕對會真的打斷你的雙腿,讓你一輩子坐輪椅。”天紹仲還是護妹心切,對他提出警告。
“大哥,你這樣子根本是威脅、恐嚇人家。”天紹艾樂於見到事情圓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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