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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應了，迷迷糊糊地出了書房，回了自己屋子。

☆、歸來

御花園的一角，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漫步，後面不遠處還有許多宮人跟著。蘇清政神色淡然，始終注意著慢皇帝一步。

&ldo;聽說皇后歸了?&rdo;

&ldo;是。&rdo;

&ldo;在寺裡住了幾個月，她竟也捨得回去?&rdo;皇帝的語氣帶著淡淡不屑。

蘇清政不語。

&ldo;你使了什麼法子吧?她從來就……只聽你的。&rdo;說到這裡，皇帝沉默了一下。

&ldo;臣寫了一封信，叫娘娘回來住些時日，不日臣打算叫不孝子帶娘娘出去散散心。&rdo;

&ldo;這是好事……&rdo;皇帝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麼，&ldo;愛卿日前讓朕查的關於元後的事情，朕已經查了……&rdo;

&ldo;……&rdo;蘇清政低著頭沉默著。

&ldo;朕真是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呢……&rdo;為了讓夫君多陪自己，不惜用藥讓長子生病而博取憐愛;為了讓夫君只愛自己一人，派人把夫君好友的妹妹送到了山賊窩，在其大難不死之後又在其所食食物裡面下毒，只為了消除後患;對藥物的錯誤處理，最終害死了自己的親身兒子……凡此種種，簡直非人所為。

&ldo;果然如愛卿所言，只要去揭開那層殼，一切都恍然了。昭然若揭這個詞，實在是好。&rdo;

&ldo;……&rdo;

&ldo;甚至朕都在想，是不是愛卿把這一切擺放好了在那裡給朕看的。&rdo;皇帝看向旁邊那個似乎遇見什麼事都不會急的人，目光並不帶善意。

蘇清政停住了腳步，跪倒在地，&ldo;臣當初說時，便已經考慮過了。只是時隔多年，臣妹對臣而言，果然還是很重要……看來，臣這些年來，一直沒有長進。&rdo;

不是沒有長進，而是初衷經年未改。

皇帝盯著他，想要從他的神色裡捕捉到一絲慌亂，但是沒有。其實在搜尋到答案的時候，他心裡也已經有了答案，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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