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沒有人潛伏接近之後,用迷彩服掩著LED燈頭,小心地開啟開關。
——是一本全綵封面的《花花公子》雜誌。
李鷺還在忙著為兩人噴灑驅蚊藥水,奇斯則對著封面的大波女犯抽:“你帶這個出來做什麼?”
李鷺別他一眼:“想歪了吧,這給你包紮用的。”
“包紮?”
“還不把衣服脫了,楞那兒做什麼。”
【初戀如雪花破碎】
不情不願把上衣扒個乾淨,李鷺開啟救生刀的刀柄,裡面還真的塞了外傷用藥,還有幾片防治瘧疾發熱的奎寧。她把藥水塗在右肋骨處的腫起上,把奇斯的背心撕了,當作繃帶纏繞起來。
那本《花花公子》充當了大用,因為是銅版紙皮,硬度足夠,捲成半彎後恰好是半面肋骨的形狀,充當了防震抗壓的包護體。
牛筋繩也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包繞在外圍,即有適度的微弱彈性,又很堅韌,把《花花公子》牢牢地綁在奇斯身上。
奇斯一點都不覺得痛苦,他小時候所在的游擊隊粗漢子多的是,一旦到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是些下手不知輕重的幫他弄,弄來弄去,弄得他對傷痛都已經麻木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覺得,與其讓他們來治療,還不如讓傷口就這麼痛下去還舒服些。
李的手勁是適中的,讓他很舒服,昏昏欲睡。李的手很涼,摸在面板上感覺就像冰鎮一般。
奇斯覺得很舒服很喜歡,這是一種很突然也很奇怪的喜歡,與喜歡師傅、喜歡戰友的那種感情完全不同。
這是一種希望能夠更多更深入的接觸,希望更親密更無間的瞭解,希望他對自己和自己對他一樣,都是與眾不同的一種感情。
或許這也算是一種很經濟的行為?就算沒有子孫後代,單獨兩個人在一起也能過得很開心。
和李在一起,一定會很有共同語言。是了,看李對戰俘刀情有獨鍾的樣子,肯定也是個冷兵器發燒友,說不定對老式步槍也有偏好。如果兩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每天回到家裡,他可以坐在那個由卡車前蓋改裝的沙發上,李則坐在機槍箱櫃改裝的單人床上,兩人相對地保養自己的兵械——這樣的生活一定很有意思。
如果和李在一起,其實也可以像師傅那樣領養好幾個孩子。不出任務的時候,可以帶他們玩戰爭遊戲。如果養四個孩子,正好能組一個四人行動小隊;養八個孩子最好,可以玩對抗戰……
不知不覺,奇斯的思考從常態思維模式散射到了不明異次元空間。
李鷺這時候拿LED小燈頭對著地圖研究,使勁地抖救生刀刀底的指南針,那針粘死了一般就是不會動。她把塑膠蓋掀下,看到果然是指標給翹起的貼紙卡死了。
奇斯突然直起腰身,扳住李的肩膀,把人往自己面前轉。這突然的舉動將李鷺弄得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哪裡又犯抽了。
奇斯深深地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他在鼓起勇氣,自己把自己吹脹,螞蟻也能變成大象。自己覺得自己能行,再不可能的事情也會變得可能。
李鷺沒忍住,噗哧大笑出來,笑出聲了才知道事情不妙,捂住自己的嘴巴急喘氣憋嚴實。這樣可不好,很容易暴露位置。她得警告奇斯不要經常做一些讓人發笑的舉動。
“你笑什麼,我有那麼好笑嗎?”
在LED燈頭螢火蟲般的青光裡,奇斯面目緊繃,顯得有點神經質。
李鷺搖頭說:“你剛才那呼吸,可真像產婦啊。”
你那呼吸,像產婦……
什麼意思?
奇斯心裡一蹬,感覺自己剛下定的決心好像雪片散落。
是了,也許李不但有了妻子,而且也有了孩子……他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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