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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見她神色倉惶地逃跑,才陡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這巴陵縣終究不如嶽州城,好玩的去處不多,平日裡所見的都是些粗陋的婦人,也就是這陳三的渾家來了,他們才能撩撥幾句過過嘴癮。
這婦人長相其實並不怎麼漂亮,但好在一身細白皮肉,在這群久未沾染葷腥的潑漢子眼中已經是難得的尤物。
陳氏穿過庭院,走進廂房,這裡沒有看守,難聞的藥味從房間內瀰漫出來。
婦人拉開房門,看了一眼床上平靜地睡著的丈夫,把食盒放在几案上,提著藥包靜靜地跪坐在旁邊,直到大夫診脈完畢才開口問道:“鄭大夫,我夫君病況如何?”
“脈象是平靜了,但依舊是唇乾舌焦眼白息亂,只因之前所受驚嚇太大,還需按照藥方細細調養。”那鬢角發白的鄭大夫搖搖頭,開始收拾藥箱,直到走出驛館才長長地嘆了口氣,“作孽啊,好人家女子偏偏嫁給了這樣不爭氣的男人!”
“官人,官人……”陳氏俯身下去,輕輕地喚了兩聲,未見回應,便伸手輕輕地將那陳三枕亂的褥子重新撫平,抓住他診脈時露在外面的手掌,咬了咬嘴唇,硬是忍住了哭泣,將手掌放回丈夫身側,幫他重新蓋好毯子,回到爐子旁邊煎藥。
煎藥需要一個時辰,天氣暑熱,陳氏便坐在床頭,一邊看著火,一邊為丈夫打著蒲扇,不到片刻已是汗透羅衫。
“他們都說官人犯了潑天的大案,可是我不相信,官人一向正直清高,怎麼會跟那些爛汙人走到一起?你快醒過來,告訴我他們是錯的。”她目光無神,盯著房屋的一角喃喃地說著,完全沒發現陳三的面孔越來越扭曲。
“金人來了,仙子快跑!快跑!”陳三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雙手突然間扼向妻子的脖頸,“仙子,不對,你不是仙子,你是殺人的惡魔,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咳,咳,官人,鬆手……”陳氏大驚之下連忙去掰掐在喉嚨上的手掌,但是那雙手在陳三的無意識之下猶如堅硬的鋼鐵,越鎖越緊,漸漸的她已經無法呼吸,感覺眼前發黑,整個人都放佛要輕飄飄地飛起來。
“砰!”房門碎裂,她的身軀被一道大力擊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牆壁上,整個人都幾乎散架,不過總算再次呼吸到那充滿藥味的空氣。
嗓子眼火辣辣的,房間內的場景再次回到她的視野當中,她吃力地抬起頭,從散落的頭髮空隙中看到幾個黑衣侍衛正拖起床上的丈夫向外走去。
“住手,停下啊,你們要把我官人帶到哪裡去?”她心急如焚,挪動著疼痛的身體向前撲去。
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額頭,無論她如何撕打鬥無法撼動那手臂分毫,那隻大手挽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到了窗戶前,猛地一推把她的臉頰按上了窗欞,隨後一個殘酷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不知所謂!你丈夫是罪犯,你就是犯婦,沒有去抓你已經是額外開恩,既然願意自投羅網,那你就仔細地瞪著眼看吧。”
背後一涼,隨著裂帛的聲響,她的衣裙已經被那人猛地撕開,另一隻大手則伸過來,堵住了她剛要驚撥出聲的嘴巴。
“嗚……”
院子裡,丈夫像條死狗一般被黑衣人拖行在地上,面前擺了兩隻胡凳,其中一個上面坐著的是這群黑衣人的首領,另一個上面坐的卻是個衣著奇異面貌醜陋的老人。
“案子過了四天,張提舉已經等不及了,專門從苗疆找來了巫師給你家官人施展搜魂的法術。”背後的男人低聲地解說著,用雙腿緊緊地卡住她的細腰,把下身硬邦邦的事物頂在她光溜溜的臀溝上前後滑動,舌頭像條毒蛇般地從她赤lu的脊背一直舔到耳根,恐懼抑制不住地控制了她的身體,讓她劇烈地掙扎起來。
院子裡那位身著黑衣的提舉大人衝醜陋老人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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