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爭論(第2/3 頁)
名她就不敢再去找文畢恭了,他的婚姻就保住了,聽明白了沒有?”
“什麼?”張不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他再壞,也不可能犧牲媽媽的名聲。張秋,你在胡說什麼!”
張秋翻炒著蔬菜,把菜做好盛好,又裝了半鍋水用來慢火燉甲魚湯,這才解開圍裙,叫張不凡一起坐到客廳沙發上,見他還是一臉困惑,說道:“說你缺少生活你還不信,想通了沒有?”
張不凡說:“不通,你憑什麼要把自己的爸爸說得象個壞人?”
張秋慢吞吞的道:“我說他壞了嗎,他就是害怕媽媽真的嫌棄他,論實力、論生活情趣,他都鬥不過文畢恭,為了防止婚變,他利用甚至可能製造了輿論,犧牲媽媽的名聲實際上也是犧牲自己的名聲,把媽媽死死的鎖住,在實力不如對手的情況下,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婚姻,不得已這麼做,能說是壞嗎?”
張不凡費了一點腦力,才把張秋的這段話給理直,氣惱道:“這還不是壞?這簡直是惡了,利用媽媽的善良,犧牲掉媽媽的名節,並且還犧牲了我們下一代的權利,就為了他自己……”
“那你告訴我,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媽媽本來愛的就是文畢恭,爸爸是鑽了空子才得到的這個婚姻,雙方實力又懸殊,你說他還有什麼更好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家庭和婚姻?犧牲媽媽的名聲,最痛苦的壓力最大的是誰,是他自己!”
張不凡一時語塞。
張秋苦笑一聲:“本來,他這個方法在文畢恭結婚後,慢慢的就應該自動取消了,因為用不著了,爸爸的婚姻已經保住了,可是《這雨》的出現,又擊到了爸爸的軟肋。爸爸對《這雨》之所以這麼憤怒,不是因為相信寫的就是真事,更不是因為斷定文畢恭有所隱瞞,而是因為爸爸那時用來維持婚姻的謠言,會讓看了《這雨》的人相信是寫實,他的面子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張不凡說:“你這意思,不還是因為《這雨》?”
張秋說:“我看你是沒聽懂我的意思吧,不懂就算了,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文畢恭這篇小說寫在結婚多年後,這時他和他愛人的婚姻已經相當穩定了也相當美滿幸福了,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推出這小說,這等於在爸爸的傷口上撒鹽啊……”
“不是說了嗎,那只是一篇小說,文老師自己也很困惑,他說他寫這小說,心裡是充滿了溫暖和美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一些人解讀成絕情和絕望,甚至還有個文學評論家以《溫情是絕情的華美外套》為題對《這雨》進行了解讀。”張不凡說著,心裡暗暗慚愧,其實他當初也是有這個傾向的,總覺得 《這雨》的文字雖然節制,溫暖,但實際上每到動情處必轉無情,最後孩子的哭泣,更是對這種無情的控訴,他的那首七律,表達的也是這樣的情緒。
張秋不置可否:“可能吧,過些天我陪你回去,看一下能不能幫你解除掉爸爸的心魔,讓你和文畢恭的女兒能夠繼續你們那純潔的友誼。”
“能行嗎?”張不凡有些吃驚,他對這個事已經不抱指望了。
“行不行不知道,總得試一試吧。再說我也想他們了,正好請個假回去一趟。”
張不凡心中燃起了希望,張秋這話看來真不象是吹牛,至少爸爸對張秋一直是另眼相看的,再想起她大學的放照片事件,說明她對付爸爸確實有一套辦法,他楞楞地看著張秋,把張秋看得莫名其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說:“怎麼了,被點穴了?”
張不凡道:“你有沒有發現,你是二十四歲的年齡,卻有四十二歲的世故?”
張秋輕快地反諷道:“過獎過獎,那你比我厲害多了,你十八歲的年齡,一百八十歲的高姿態,不吃人間煙火的活神仙。不過,現在好象也開始慢慢食一點菸火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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