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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的是年輕時的趣事,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大娘見花滿天出來,忙起身說:“孩子,你過來坐,我去給你熱早飯。”
花滿天已經餓了,就不推辭,說道:“謝謝大娘了!”
大娘起身進了廚房,花滿天坐在大娘剛才坐的地方,對大爺說:“大爺今天不去打獵了吧?我有事請教。”
大爺笑說:“不去了,昨天那隻麋鹿怕有百斤重,夠今天吃的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花滿天一臉崇拜地說:“我對大爺的獵術很有興趣,不知道大爺能不能教我。”
一說到獵術,大爺立刻滿面春光,興奮地說:“當然可以,這附近只要有想學打獵的年輕人來找我,我都盡力傳授的。”
花滿天忙答謝道:“那就多謝大爺了。”
大爺一揮手,表示不用,接著就口若懸河地說了起來:“這打獵之術說起來簡單,無非要求打獵者身體強壯、反應靈敏,懂得設陷阱、潛伏藏身和善於追蹤,可其中的奧妙卻是難於掌握的。就拿陷阱捕獵來說,陷阱是死的,而獵物是活的,要想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你心中的獵物,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一個好獵手做的陷阱是活的,你要牢記……
不同的獵物都有它自己的特點和習性,就象兔子喜歡鑽洞,香獐愛鑽矮樹叢,豹子喜歡爬樹一樣。要想獵殺它們,就要清楚的知道它們的習性,找出它們的弱點,然後佈置精密的陷阱或選擇恰當的武器和時機來捕殺它們。接下來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各種動物的習性,和佈置陷阱的方法,你聽好了……”
這翻傳授從早晨一直講到日落才算完,最後大爺拍著花滿天的肩膀說:“最後你要記住,打獵切不可濫殺,要留有餘地,若不然日後想捕就困難了。”
花滿天點頭表示領教,心想:乖乖,想不到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還真是辛苦。不過那設陷阱的法子實在好玩,有空找個人來試試,哈哈!
四人吃過晚飯,含天繼續療傷大業,花滿天心裡想著打劫錢通吃,便問大娘:“大娘,我的衣服補好了沒有?”
大娘答道:“補好了。”說完,回屋取出了那可憐的衣服。
花滿天從大娘手裡接過黑衣一看,那黑衣洗得一塵不染,只是亂七八糟的補著大大小小各種顏色共二十幾個補丁,比丐幫幫主仇四喜衣上的補丁還多出十來個,而且更顯得‘燦爛奪目’。花滿天先前還怕這黑衣暴露身份,這一看就不擔心了,整個一九流乞丐裝嘛。
花滿天口裡直稱讚大娘的手藝,說:“真是不錯,插上羽毛就可以冒充孔雀了,哈哈。大娘,我回屋了,明早見。”
大娘被花滿天的話逗得開懷大笑,回道:“好的,你們好好休息,明天讓你大爺去打好東西給你們吃。”
花滿天回到屋裡,見含天已經入定運功療傷了。輕聲換上黑衣,把洗臉用的毛巾往臉上一裹,包住口鼻,吹滅油燈,摸了出去。
來到院子裡,西屋的燈還亮著,花滿天深吸一口氣,猛力向院外跳去。院子的圍牆只有一丈高,花滿天全力一跳,足跳了快三丈高。在空中捂著嘴手舞足蹈向院外落去,不料落身處放著一堆木材,腳踩在木材上身子一歪,頭下腳上砸在了雪地裡,發出一陣響聲。
院裡傳出大爺的喝問聲:“誰?”
花滿天連忙抬頭學了幾聲貓叫,由於他頭下腳上,這幾聲貓叫顯得格外聲嘶力竭。
大爺在院裡低聲罵了一句:“該死,那家的貓大冬天也發春,真是怪事。”
聽大爺不再言語了,花滿天連忙爬起,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時已經月上樹梢,鎮裡大部分居民都進入了夢鄉,戶外除了幾隻遊蕩的野狗和鬼鬼祟祟的花滿天,看不到半個人影。
出來時一心只想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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