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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實在是太常見,特別是上面的幾個大字太晃眼,許清端自然知道是事後藥,可仍然疑惑的看著他。
宋西忱拿了兩粒藥放在掌心,見她還一臉不解,問了一句:「打算要孩子?」
「……」當然沒有!
看出她眼裡的意思,宋西忱將藥遞給她,低啞的嗓音含了歉意:「這次是我失誤,下次我會注意。」
她還在上學,加上他確實也沒有要孩子的打算,除非是她想要的情況下,否則都會注意小心。
許清端愣愣地接了過來,又沒忍住看向床邊的垃圾桶,裡面除了被揉成一團的幾張紙巾,還躺著兩個已經用掉的套…套。
不是用措施了,為什麼還要吃藥?
見她盯著垃圾桶,宋西忱自然懂了她的疑惑,深邃的眼底難得有些許怔然,耐心的解釋了一句:「漏了。」
許清端還是茫然:「什麼?」
宋西忱神色頓住,視線在她臉上停頓了片刻,在她被盯得羞赧低頭時,他才終於沒忍住單手將她摁進了懷裡。
許清端懵圈地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的體溫,一股奇異的感覺漫上心頭,仍沒想明白他剛剛那兩個字的意思。
緊跟著就察覺到男人的胸腔略微振動,耳畔同時響起他從喉嚨溢位的一聲輕笑,莫名的讓她不好意思起來。
「我們清端,」他湊到她耳邊出聲,溫熱的呼吸拂過,「還小。」
有時候確實聰慧,現在又單純懵懂到讓他格外意外。
…
翌日下午。
雖然有生物鐘,許清端還是因為某些不可抗因素比平常晚起了十幾分鐘,好在仍舊努力爬了起來。
賀錦妤因為有事大清早就出了門,而宋遠赫與尤景晚則是昨日出門去了趟尤家後就還沒有回來。
沒有長輩在家,起床後,許清端索性就一直待在房裡。
下午兩點左右,許清端坐車抵達學校。這個點有不少同學從外面回來,這麼扎眼的邁巴赫停在校門口,即使特意挑了人少的南門,還是不免讓人多看幾眼。
下了一整夜的雪,地面上堆起了薄薄的一層白色。
這次沒讓聿柏開車,是宋西忱親自開車,車上只有他們兩人。
此時還飄著小雪花,許清端拿好考試用具,兩人一同下了車,朝身側的男人說了「我先走了」,轉身就打算走進校門,手腕處驀地一緊,將她扯了回來。
許清端錯愕,「怎麼了嗎?」
宋西忱鬆開手,開啟副駕駛的門,拿過放在中控臺上的粉色圍巾。許清端眼裡的疑惑消散,伸手去接圍巾:「謝……」
脖頸上傳來暖意,最後一個謝字停在喉嚨,柔軟舒適的圍巾搭上了她的脖頸。許清端怔愕的抬頭,心尖驀地微軟。
男人低著頭,手上的圍巾在她脖子上圍了一圈,又將她的長髮攏了出來,隱約可見她耳後的紅痕。
因為遮瑕遮不全,許清端穿了高領毛衣遮擋脖頸,又用長發來遮擋耳後。外出也就短短的幾個小時,且一直是待在教室裡考試,她也沒打算回宿舍。
生平第一次給人戴圍巾,宋西忱動作難免生硬。好在簡單,給她戴好圍巾,隨即將右手放進了褲兜。
視線落向女人越發顯小的面容上,因為羞澀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竟讓他無端的生出養女兒的錯覺。
宋西忱蹙了下眉頭,將這荒唐的想法甩遠:「考完試給我發訊息。」
或許是因為兩人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面對他的心境開始變化。許清端壓下心底的異樣,輕輕嗯了一聲。
剛轉身走了兩步,也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
不遠處長身玉立的男人,穿著深黑色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