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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的腦袋一捱上沙發,立馬沒兩秒就睡著了,甚至手機都還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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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陸源藥效過去睡醒下樓的時候,雙梨還沒醒來。
昨晚他燒了整整一個晚上,醒來口乾舌燥。身上隨意地披著一件睡袍,就從二樓下來打算去冰箱拿瓶冰水。
結果剛走下樓梯,就看到了蜷縮在沙發一角睡覺的女孩。她睡得很熟,連他走到她跟前了她都毫無察覺。
陸源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一飲而盡,手裡拿著空的冰水瓶,又看了眼女孩的睡顏,她睫毛長長,露出半側緋紅臉頰,還冒著寒氣的冰瓶子就這樣貼在了女孩的臉上。
雙梨是被凍醒的。她打了個寒顫,迷迷濛蒙地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臉映在眼前。
「陸,陸叔叔--」她低喃著。
過了一晚上,這稱呼又從陸先生變成了陸叔叔。
陸源站起了身,把水瓶扔到了垃圾桶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帶寒意,「我什麼時候允許你睡覺了?」
第8章 做早餐
剛睡醒的雙梨滿臉混沌,顯然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
她怔怔地看著陸源,陸源對著她笑了笑,那笑讓雙梨感到害怕。
「看來你是忘了我昨晚跟你說過的話。」
他說的話?雙梨回憶起了昨晚關於他的一切。
他說,如果被他抓到她睡覺,就罰她三天不準睡覺。
可是憑什麼?
雙梨坐直身子,往沙發內側挪了挪位置,遠離了陸源,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陸先生,就算你是我媽媽的僱主,現在也算是我的半個僱主,可是你也沒有權利剝奪我的睡眠自由,按照合約規定,我只要完成自己的份內之事就可以了,我睡覺又不會礙著你什麼事,你憑什麼這樣命令我?」
陸源冷冷地盯著她。
她居然還敢說份內的事?
他咬了咬牙,正欲教訓她,醫生提著藥箱進來了,腳步焦急地朝著他過來。
「陸總,我們現在就為您做檢查,請問昨晚您是低燒還是高燒?」
雙梨聽到醫生這些話愣住了。陸源昨晚發燒了嗎,可是她測體溫的時候,他是正常體溫的。她一頭霧水地愣住,隨即緊張地抓緊了手指,轉眸看向陸源時,他視線冰冷,面露怒色。
難道真的是她搞錯了嗎?
醫生當著雙梨的面拆開了紗布,急切道:「傷口發炎了,需要消炎,陸總,麻煩您先回臥室,這樣我們才能剛好為您處理。」
聽到醫生的話,雙梨滿心愧疚。看來她的確是失職了,她作為保姆卻這麼疏忽大意,導致他傷口發炎不說,剛才還那麼大聲地跟他嗆話。
雙梨難受極了,很是低落。
她在主臥的門口徘徊著,看到醫生忙完出去之後,她才進去。
陸源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好了,裸著上身坐在皮沙發,像是在閉目休息,他的雙腿叉開而坐,彰顯著他對這個空間的支配權。雙梨邁著小碎步過去,誠懇地說,「對不起陸先生,是我的錯,因為我的疏忽害得你傷口發炎了,我、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男人慢悠悠地抬眼。
認錯態度還可以。
但是,剛才在樓下她頂嘴的那一幕還停留在他的腦海里。
「小妹妹。」陸源笑著沉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看起來很好說話?」
雙梨緊抿雙唇,兩手交握在身前,思前想後,最終搖了搖頭。
在她看來,這位叔叔一點也不好惹才對。
雙梨鼓足勇氣,最終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昨晚我敲了兩次門,見你都沒有出來我才進了臥室,可我怕貿貿然地進你房間你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