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李容&常闊)(第2/5 頁)
李容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驕縱自我,讓這位清貴的駙馬爺覺得受辱了?
李容覺得很有可能,但她並不打算改——本就是政治婚姻,她也不滿意,可她說什麼了嗎?喜悲有命,搭夥湊活著過得了。
但事情卻不如李容想象中那樣簡單。
她的駙馬在外面有人了。
卻不是什麼風塵女子,也並非是知己青梅,而是一個男子,甚至還是一位和尚。
李容真是開了眼了。
合著駙馬與她並非全無共通之處,二人還是有著共同愛好的:都喜歡男人。
駙馬沉迷佛法,隔三岔五便要去寺中禮佛小住,李容一度擔憂駙馬會墮入空門,卻未曾想,卻是在空門裡墮落上了。
李容忍著一口氣,看準了時機,帶著公主府的婢女侍衛衝去寺中禪房,當場逮了個正著。
時下權貴暗中豢養男寵不是新鮮事,但這並不代表此事就是光彩的,更何況還是在佛門聖地,更何況還是駙馬。
這是醜事,於自尊心極強的公主李容而言,是天大的醜事。
這一年,李容也不過十九歲而已。
李容讓侍衛押著那二人,不允許他們穿衣,讓侍女去請裴令公夫婦前來親自分辨這究竟是不是他們的兒子。
等候裴家人前來的間隙,李容再沒眼多看那糟心的二人,轉身去外面平心靜氣。
這座禪院外,栽種著幾株茂密的菩提樹,樹下有一半人高的缸甕,其內植睡蓮,初夏嫩青的圓圓蓮葉服帖地漂浮在水面上,頗具寂靜禪意。
但李容如何也靜心不下,她幾把揪扯出那蓮葉,一股腦全甩在地上,然後一遍遍用力搓洗著雙手,想到禪房中那不堪的一幕,無法抑制地噁心乾嘔起來。
她越想越憤怒,將礙事的披帛也扯落丟開,雙手搓洗得破了皮猶覺難除髒汙,一腔怒氣無從發洩,抬腳便踹向那缸甕,然而不知是否因缸甕老舊,她只這一腳,竟踹出了個大洞來,缸破水出,溼了她的繡鞋,她受驚提裙後退間,只聽上方傳來一聲驚訝之音:“嚯——”
李容嚇了一跳,抬頭去看,才發現那高大茂密的菩提樹上竟躺著一個少年人。
對方那一聲“嚯”,不知是驚訝她的脾氣還是她的力氣。
李容氣惱質問:“你是何人,何故鬼祟藏在此處!”
此人怕是專藏在這裡看她笑話的!
那少年人坐了起來,他的樣貌也完整地出現在了李容的視線裡。
那是一張極其硬朗的臉,一雙眼睛又大又黑,滿臉凜然正氣,他豎起眉,反而問她:“我等我家將軍上香,在此小睡片刻而已!你又是何人,何故損壞寺中之物?”
“本……”李容見他竟然不知,不想丟人現眼,乾脆不答。
偏是這時,遠遠守著的婢女跑了過來:“公主殿下,您沒傷著吧!”
李容攥了攥拳……沒事,京中的公主又不止她一個。
“阿彌陀佛!還望宣安公主殿下息怒……都是老衲管教無方啊!”住持方丈匆匆而來,滿臉無地自容地賠罪。
李容咬了咬牙:“……”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喊:“常闊!走了!”
“來了將軍!”樹上的少年人應了一聲,利索地跳了下來,抬腿就走,倒也沒有回頭看李容難堪的表情。
人對出醜時的記憶似乎總會格外深刻,李容莫名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之後的事,就很糟心了。
就連她那一向寵她的父皇,也讓她忍下此事,不要聲張。
李容強行嚥下這口氣,然而好死不死的是,她那駙馬竟還咽不下了。
之後不久,那和尚投井自盡的訊息傳來,駙馬徹底一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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