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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後渾身一顫,整個人似從僵硬中醒來,冷冷地道:「自然要再出去的,宴未罷,酒未足,人未散,焉能不出去!」高聲道:「進來,替我重新梳妝!」
第40章、紫和宸
紫後緊握雙手成拳,那黃金指套的銳角深深地刺進她的手心,她一動不動地站著,整個人也似化為一具玉像。
良久,但聽得外面侍女問道:「娘娘,外面在問,娘娘是否還要再出去?」
紫後渾身一顫,整個人似從僵硬中醒來,冷冷地道:「自然要再出去的,宴未罷,酒未足,人未散,焉能不出去!」高聲道:「進來,替我重新梳妝!」
畫面漸漸淡去,直至又成一片空白,鳳舞看著空白的牆面,已經是呆住了。
水晶珠仍飄浮在半空中,鳳舞回過神來,握住了水晶珠。水晶珠依然火熱,鳳舞只覺得手心滾燙,只得攤開手,將它托住。
水晶珠忽然又滴溜溜地滾動,越來越亮,但見亮光裡,有一些影影綽綽的東西在晃動。鳳舞不由地又轉過頭去,看著剛才已經成一片空白的牆面。
果然,那牆面上又出現了模模糊糊的畫頁,漸漸清淅起來。
但見仍然是紫後的內宮,只是室內擺設,卻已經與前景不同了。紫後一襲青衣,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飾物,她獨坐在正中的寶座上,在寬大的內宮中顯得更是孤獨。
只是她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比壽宴那日平靜多了,那種哪怕是再雍容華貴也遮不住眉宇間隱隱的鬱氣和焦躁已經消失不見,她看上去平靜而從容。
但聽見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侍女走進來:「娘娘,奴婢已經將娘娘的摺子送到日宮了。」
紫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那侍女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說道:「娘娘,已經是第十天了。娘娘每天一個摺子請帝君來,日宮那邊卻仍是毫無動靜,實在是……實在是……」
紫後淡淡地笑著:「實在是什麼?小柔,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這點氣量也沒有培養出來嗎?放心吧,他會來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想,十天也是他的極限了。」
話音未了,便聽得外邊一聲聲傳報進來:「帝君駕到!」
紫後立刻站了起來,對那侍女道:「帝君一進來,你就帶所有的人,依我安排的計劃離開。」
那侍女小柔聞言立刻紅了眼睛,撲地一聲跪在地上哽咽道:「娘娘,您——」
紫後臉色淡然,揮了揮手道:「去吧!」
一隊侍衛雁行而入,兩邊分開,便見兩名侍女引道,宸帝列陽大步走了進來。
紫後盈盈下拜行禮:「臣妾參見帝君。」
宸帝顯然是想不到紫後會如此恭敬行禮,臉上的神情怔了一下,微有幾分狐疑,卻是站住不動,道:「天后免禮。」
紫後站了起來,神情平靜,彷彿剛才行大禮是一件極普通的事,道:「臣妾請帝君來,是有事情,要與帝君單獨談一談。」
宸帝看了看左右,竟微有一絲不確定:「有什麼事如此要緊,非得今天說嗎?」
紫後淡淡地說:「是。」
宸帝臉色一變,揮手令眾人退下,自己獨在寶座上坐了下來,道:「兩個月了,兩個月前也是在這裡,朕跟你說,不會再來了。可是兩個月不到,你連著十天上摺子請朕過來,紫後娘娘這也未免隨心所欲了,在你心裡,究竟把朕當成什麼?」
紫後也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臉上平靜的表情不變:「那麼列陽,在你的心裡,又把我當成什麼?」
宸帝不假思索地道:「你是朕的天后。」
「天帝只有一個,但是天后卻可以是任何人。」紫後端坐如儀,冷淡地彷彿在說別人的事:「這個女人得服從你,容忍你,充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