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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稱是辰帝長子的中年人也臉然黯淡地轉身欲走,飛龍道:「等一等!」那人站住了,緩緩轉身看著飛龍,羨妒交加的眼神一閃而過,轉為黯淡,啞著嗓子道:「什麼事?」飛龍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說,你母親才是列陽的原配正室?」那人冷冷地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鳳舞在一邊冷冷地道:「除非你喜歡在以後的數十年內,也這樣年年月月地白白在這裡跪天梯,被人嘲弄被人驅趕。柳泰,我如果是你,就一定會設法爭取飛龍公主的認同和幫助!」柳泰聽了此言,眼中精光大熾,他低頭想了一想,毅然決定了什麼似地又抬頭道:「好吧!」鳳舞微微一笑,抬手道:「走吧!」柳泰似是十分厭惡於他,冷冷地道:「不要以為我是因為你這番話,也不要以為我要討好這個小丫頭。我之所以願意跟她說話,我相信的是&039;紫後&039;這兩個字。」鳳舞不動聲色,似乎根本沒聽到他剛才這番話似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好,咱們下天梯,到城裡去找個地方邊喝邊談吧!」看著柳泰頭也不回地向下走去,飛龍悄悄地問鳳舞:「喂,為什麼他剛才說,不是因為你也不是討好我,而是為了&039;紫後&039;這兩個字?」鳳舞反問:「你對你母親知道多少?」飛龍老老實實地回答:「對於作為我母親的寒月,我很瞭解。但是,對紫後卻一無所知。」兩人走在天梯上,鳳舞看著兩邊雲霧繚繞,現在或許在整個天宮和帝都,也只有走在天梯上的這一段路,是最安全的:「難怪你!在這天宮,這帝都之中,尤其是在年輕一代人當中,幾乎人人都相信,這個世界自開闢鴻蒙以來,就由宸帝在統治。這十幾年來,虹妃在宸帝的身邊,幾乎是一手遮天,很多這幾年剛剛進來的人,甚至以為,從有宸帝起,虹妃就是一國之母,唯一的正室夫人,就像她自己的女兒喬若卉所深信的一樣。因為她母親是宸帝唯一正式承認身份的女人,而她是唯一可以留在宸帝的子女,所以哪怕她只敢跟母姓,也自以為是至尊至貴的公主身份。但是紫後、但是紫後……」他說著這四個字,似有千斤之重,連著重複了兩次,重重嘆了口氣道:「只有帝國的老人們還記得她,記著她那傾倒天下人的絕代風華,記著她無人能比的仁義高潔。可是這些年來,上界的天宮、下界的帝都,那些開國元勛們老的老、死的死、退的退。虹妃已經把整個天宮和帝都,換成了少年人的天地,這些瘋狂崇拜宸帝的少年,不知道誰是紫後,不知道她的過去,只知道她是宸帝的夫人而同樣瘋狂地崇拜她。又能有幾人知道,紫宸帝國,紫宸二字中排在宸前面的這個紫字,代表著什麼?」飛龍好奇地問:「既然老人們都不在了,而你的同輩們都只知道虹妃,你又是怎麼知道紫後和其他的事的?」鳳舞微微一笑:「有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039;欲先工其事,必先利其器。&039;」飛龍不解道:「什麼意思?」鳳舞耐心地道:「那麼什麼叫&039;知已知彼,百戰不殆&039;,你總該明白了吧!」飛龍依然搖頭:「不明白。」鳳舞差點絕倒,這小丫頭至於笨成這樣嗎?
卻見飛龍喃喃地道:「不就是你派人調查去了嘛,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說得這麼複雜?」鳳舞笑容凝結住,得先深呼吸三下,這才能夠順過氣來說話,這丫頭說她精又笨到家,說她笨又在不該有的地方賊精。自遇上她之後,他按照計劃表排就的步步為營,已經化成一團亂麻。
飛龍嘻嘻一笑:「別生氣了,對了你反正過去的事兒全查過,你到底查出了什麼?」鳳舞道:「到了鳳族之後,我才陸續聽到了一些過去,這才去查了許多事,查出了許多過去。」飛龍好奇地說:「什麼過去。」鳳舞慢慢地道:「一些我們當年在天宮絕對想不到的過去。比如說,如今帝國至尊無上的虹妃娘娘的過去。」飛龍問:「虹妃的過去?她有什麼過去?」鳳舞的嘴角露出一絲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