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反戈一擊(第1/2 頁)
卉英和菖蘭本就擔憂事情敗露,被元淮這樣一嚇,兩個人連忙跪下告饒,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們不過是聽命行事!望陛下明鑑!” ”你們胡說!”崔皇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身後的兩個宮女道,“你們也被人收買了?連同瘋婦妖女一同陷害本宮,想置本宮於不仁不義之地!” “陛下!”繡蕊接著說,“這兩個宮女的所為,還遠原比不上皇后身邊的周姑姑,周姑姑看昭儀娘娘不撒手,便狠狠地打了昭儀娘娘幾個耳光,娘娘身子本來就弱,哪裡經得住那姑姑這樣下狠手的掌摑?又看自己衣不蔽體、遍體鱗傷,這才噙著血淚、飲恨而死的!” 繡蕊說著嚎哭了起來,“那床榻上的血,也是娘娘急怒攻心所致的! 昭儀娘娘從小也是被爹孃握在手心裡、從小疼愛著長大的,腹中滿是詩書禮易,哪裡經受過這個?” 櫻珠也說,“陛下!昭儀娘娘心中滿是陛下,一心只有陛下,絲毫沒有如皇后所說的用妖術謀害陛下之舉!昭儀儘管恩寵不如從前,也從無對陛下有過怨懟,還常常將兩年前與陛下一同在含章殿做的詩,一遍遍的抄錄、一遍遍地誦讀,這樣的她,怎麼會有心謀害陛下呢?聽到皇后娘娘這般指責,昭儀娘娘自然是滿腹委屈與憤慨,最後才口吐鮮血……露著身子倒在了自己的血泊裡啊!” 玉衡宮中的宮女聽到繡蕊和櫻珠這樣說,她們也小聲啜泣了起來,柳昭儀性子柔和,平日裡待她們也甚是寬仁,這份寬仁在其他嬪妃那裡是少有的。 “大膽的奴婢!”元淮聽到櫻珠和繡蕊這樣,也回想起曾經與柳昭儀的纏綿,怒不可遏地對周姑姑說道,“你敢掌摑朕的女人,朕也讓你嚐嚐日日被人掌摑的滋味!來人!” “在!”幾個帶刀侍衛衝入了殿中。 “將這個老刁奴給我待下去,用鐵錐穿透她的鎖骨,用鐵鏈鎖在木樁子上,日日讓慎刑司的人重重地掌她的嘴!” 周姑姑聽到這話,連滾帶爬地爬到元淮的腳前,“請陛下給奴婢一個痛快!請陛下賜死奴婢吧!” 幾個侍衛一把將周姑姑抬起,拖著往殿外走。 “皇后娘娘,求求你為奴婢求情吧,看在奴婢侍奉您十幾年的份上,皇后娘娘!”周姑姑哭喊道。 而崔皇后早已經癱坐在椅子上,彷彿丟魂了一般。 “且慢!”盧憶蓀也對著幾個侍衛喊道。 “夫人為何攔阻?”元淮問。“這婆子的惡行,即便是把她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盧憶蓀說,“這周姑姑也不過是個奴婢,在宮中侍奉多年,並非不穩妥之人,她今日之所以會這般行事,不過也是聽從主子的命令罷了。” “先放下她!”盧憶蓀對幾個侍衛吩咐道。 周姑姑一聽盧憶蓀替她求情,而她侍奉了十幾年的主子卻坐在那裡無動於衷,便趕緊爬到前面去給盧憶蓀磕頭,“多謝夫人,奴婢多謝夫人。” “不過,即便是聽從主子的命令列事,也不能全然為自己的罪行開脫,難道你的主子命令你去殺人,你果然殺了人,手上沾滿了鮮血,還敢說自己無辜,只是聽命行事嗎?!”盧憶蓀說道,“身為奴婢,若主子行不義之事,理應直言勸諫,這才是忠僕之道。” “陛下,”盧憶蓀說道,“依我看,穿鎖骨、鎖木樁的刑罰重了些,不如還是將這周姑姑掌嘴一百,打入掖庭宮做苦役,以儆效尤,更能服眾。” “夫人寬厚,也是後宮奴婢們的夫妻,”元淮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按夫人所說,將這刁奴拉下去行刑!” 盧憶蓀又走到菖蘭與卉英的身旁,“你們兩個……周姑姑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你們竟敢劃傷昭儀的玉體、剝了昭儀的寢衣,這樣的大罪,哪怕是砍下你們的手,也絲毫不為過。”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菖蘭與卉英磕頭告饒道。 “要減輕你們的刑罰也好說,”盧憶蓀說,“只是當著陛下的面,有些話本夫人問個清楚。” 菖蘭和卉英跪在地上,嚇得顫抖。 “本夫人問你們,方才繡蕊和櫻珠說的話,也有誣陷皇后之處?”盧憶蓀問。 “她們二人所說,皆是實情,並無一處誣陷皇后娘娘之處!請陛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