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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精神倦怠,再往下看,一隻左手連著手臂全包了布條,暗紅的血跡已滲透出來。
&ldo;是我爹傷的?&rdo;
澍青微微點頭。
&ldo;為何不躲?!你的武功,我爹他奈何你不得。&rdo;
澍青只一笑:&ldo;他一時怒氣,洩了也好,不防事。還是你娘幫我包的傷處。&rdo;
宏見這般光景,於是道:&ldo;不如明晨或者今晚我與哥哥一同走了,外面何等自在快活,再不受這些挾制。&ldo;
張澍青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著宏送給他的短刀輕輕耍弄,專心致致,然後抬眼對宏道:&ldo;不可,若你真這樣走了,你爹孃該如何傷心。他們並非那種不通情達理之人,其實所顧慮的不過是你的安危,他們對我疑心重重,怎放心將唯一愛子交予我……宏,你哪裡都好,就是對你爹孃的難處想得少些。&ldo;&ldo;青哥是指責我不孝?我若孝順,就該尊父母之命,那你自己走便是了。&rdo;司徒宏恨恨地說。
澍青笑道:&ldo;你別惱,你使起性子,小孩子一般。你爹孃已經答應你我一起離開,只是你娘捨不得你,想讓你再住幾日,大後天,我們便走。&ldo;司徒宏立刻笑了,聽澍青接著道:&ldo;與他們講到現在,我也很累,想睡了。&rdo;宏再笑,伸手去牽澍青的手,欲要拉他到裡間,澍青握住宏的手,道:&ldo;這幾晚你還是睡在外間,我恐怕若你爹孃知道咱們這些個事,又節外生枝,反而不好。&ldo;宏想想也有道理,於是點頭,又嘻笑著摟澍青的腰身,澍青也笑,任他抱住親吻,嘴裡卻說:&ldo;別鬧,我真的要睡了。&rdo;
宏戀戀不捨得,倒也不再糾纏,二人分別睡下,一夜無話。
十七、宇程劍法
次日,一切照舊,司徒海臉色依然陰沉,從又開始教授學徒習武,對宏與澍青都不言語。馮氏卻不然,幾次私下裡拉住兒子,黯然垂淚,卻也無言。宏知母親因他要走而傷心,少不了勸慰幾句,發誓不出兩年,定回來看望他們,或是將他們接去。
午飯過後,司徒宏見澍青一人出去,也沒多問。待安頓好娘親,宏來到秀水涯,見澍青果然立於涯邊,眺望遠方。澍青並未回身,只聽他問:&ldo;我教你幾個宇程劍法招數,你可願意學?&ldo;
宏笑著答道:&ldo;哥哥怎麼突然要教我劍法?莫非嫌我武功實在粗淺,青哥動了惻癮之心?&ldo;
澍青回身,望著宏似是片刻神不守舍,很快卻說:&ldo;你倒羅嗦,快說到底學與不學?&rdo;
&ldo;當然學,但我不會拜你為師,我們只朋友相待。&rdo;宏邊講邊狡黠一笑。
&ldo;休再廢話,快接招!&rdo;澍青說著身子飛出兩尺,一把青龍寶劍在手,左飛右舞,緊煙光繞。司徒宏不敢怠慢,早已雙劍緊握,前迎後架,霧氣騰騰,二人這樣習練,直到暮色已濃,澍青才道:&ldo;今天就到此,明日我再教你。&rdo;
司徒宏也收了劍,笑問:&ldo;我學得可快?&rdo;
&ldo;以你的天姿,再有司徒雙凌劍法,不說是那頂尖高手,也該武功超群。你該再上心些,你習武總沒你在書畫時用心。&ldo;
司徒宏聽著面色不悅,冷著臉不言不語。
澍青連忙笑道:&ldo;又惱?我不再亂說便是了。講正經的,這三招宇程劍法有些不一樣的妙處,平時演練不覺怎樣,與人交手時才見出些威力,但真正厲害處是在緊要關頭,比如有人要取你性命,或你定要取他性命,那時你必孤注一擲,出手狠毒,劍劍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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