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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躲夠了?鬧夠了?就清醒一點兒聽我說話。”他若以為他這樣不吭半聲,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的自殘反而更傷她的心。“我知道你最近因為工作的事情不順心,但世上並非只有‘羅蘭’一家公司,歐洲的‘採利堂’也正在徵選專屬攝影師,只要你去應徵,應該不難得到這份工作。”
郝韞禮一言不發,腳步顛躓地走到酒櫃旁,再拿出一瓶酒。工作?他連自信心都快崩潰了,還談什麼工作?混帳——
唐欣被他這種陰冷的態度氣壞了,跑過去搶下他手中的酒。
“我說不準再喝了,你聽到沒有?”
他聽到了,那又如何?他的酒、他的地方,他想幹麼就幹麼?才不要人管。少了一瓶酒,他再拿一瓶,反正酒櫃裡多的是酒。
“你……可惡!”唐欣發起狠來,索性推倒他的酒櫃。
砰!酒櫃倒地,一櫃子的酒剎那間砸得一瓶也不剩。
“你瘋啦!”他氣極,搶過原先被她奪走的那瓶酒,用牙齒咬開瓶栓,以口就瓶,一灌就是大半瓶。“這是我的酒,我愛怎麼喝就怎麼喝,關你什麼事?”
“我說不準喝。”她傾過身去與他搶酒瓶。“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就有資格管你!”
“哈!男朋友?”不談感情,他還不會這樣地激狂,事情一牽扯到她,什麼冷靜、理智……就自動自發收拾包袱,離開他的體內了。“唐大小姐,你忘記令妹說過的話了?別跟我這個掃把星牽扯太近,會被我拖累的。”
“小豔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想法,我從來也沒有說過怕你拖累這句話。”
“但你也沒有否認!”
“那是因為我覺得事實會證明一切,我有自信我們之間的愛情可以造就出幸福的未來,小豔終有一天會了解,沒必要在那當口做一些無謂的辯駁。”
“愛情?我們之間有愛情嗎?”
“為什麼沒有?”
“問問你的身體!”郝韞禮悲憤地指著她。“嘴裡說的都是假的,只有身體最誠實,你根本無法接受我,還談什麼愛?”
唐欣被他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我說過我是生手,我什麼都不懂,希望你等我的啊!你不能因為我遲鈍就拿這罪名扣我。”
“我沒有等你嗎?交往一個多月我才親你,平常我連摟你的腰都問過你的意見。”
“或許這種戀情對你來說是平淡了點兒,但我的心也沒有少愛你一分啊!”
“是啊!就好象你散播溫柔給那個混蛋服務生、幫邱離收爛攤子、為彼得添茶送水一樣!”他仰頭大笑。“我要一個給我大眾溫柔的女人做什麼?你愛我,就跟愛路邊的行人、小貓、小狗一樣。你以為只要笑一笑、摸摸頭,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麼?”
“男朋友!”她也大吼回去。“你是我有生以來,第一、也是唯一一個男朋友。”
“證據呢?我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裡?”
“我愛你!”她眼泛淚光。“而對於他們,我只是喜歡,喜歡每一個人,希望大家都能過得開開心心的,你明知道……”
“我知道,但……欣,你沒弄明白。”郝韞禮挫敗地權下瓶中的剩酒,感覺脹痛的腦袋又更昏眩了。
“那麼你告訴我啊!”
“喜歡可以共享,但愛卻是獨佔的。”他抱著腦袋,坐倒在地板上。“我愛你,才會渴望碰觸你,希望你專屬於我。成年男女之間的愛不是隻要拉拉手就行的。”老天!他是個正常的成年男子,他也有慾望的。
對,他說的有理,但對於一個守身如玉二十六年的處女,他怎能指望她的調情手法有多好?
“韞禮,我並不討厭你的碰觸,真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