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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嫌他那方面不行麼,今天就讓她好好瞧瞧。
蘇禾:「……」這就尷尬了。
沒事,她是醫生他是病人。他身上的零件,她都瞭若指掌。
蘇禾面不改色,開始幫他脫衣服。腿腳不便,他坐在板凳上,脫完上衣的她蹲在地上,扯他的褲頭……
沒想到,她淡定從容,抬起他的腿將整條褲子乾淨利落地扒掉。
許戈只是想嚇唬她,誰知她動作嫻熟,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沒少脫男人褲子。
「把你屁股撅起來。」蘇禾扯他的褲衩。
這話說得,讓許戈既驚又尬,臉上的莊重嚴肅瞬間垮掉,死死抓住最後的遮羞布不放,「夠……夠了!」
反正蘇禾也不想看,拿起水瓢往他身上澆,再打上皂角。他身上傷疤太多,加上臥床久了有褥瘡,用力搓洗會破皮。
蘇禾動作輕揉,纖細柔韌的手指,輕輕磨砂在他背上。不過才十八九歲,身體已經傷痕累累,當初一定很疼吧。
尤其是那塊印上恥辱的烙印,那麼大塊的燒紅烙鐵,他得有多絕望。
老阿姨心疼,動作更輕柔了。
哪怕廢了,可許戈仍是血氣方剛的,伴隨著她的雙手在他身上不停遊走,身體緊繃心臟怦怦跳。
她是在勾/引他嗎?
剛才說要離開,不過是氣話而已,覺得自己付出沒得到回報。這不,又借洗澡來揩他油了。
許戈握住她的手,輕輕在身上搓洗著。
只要她不是朝廷的走狗,是誰又有何妨呢。
蘇禾慌了呀,他這是幾個意思,扣住她的手摸完胸肌還一路往下……
那兩條腿,可是她最喜歡的。
「我夠不著。」許戈深邃的眸光許些無奈,更多的是期許,像小狗般的希冀。
不行不行,這小奶狗太會了。
老阿姨心臟頂不住,蹲下身拿起絲瓜囊,狠狠刷,不停刷。
許戈:「……」死死咬住牙,兩條修長勻稱的腿任由她刷的通紅。
忍,他的腿是沒知覺的。
將他從頭到腳漂了三遍,洗得一塵不染。
蘇禾很滿意,跟剛做完一場完美的手術般,整個人都舒坦了。動作麻溜地給他穿上衣服擦乾頭髮,乾脆直接往床上背。
第十八章 她怎麼就不要臉了?
許戈趴在她背上,雙手勾住她纖細白皙的脖子,鼻間是她淡淡的發香味,挺好聞的。
蠻腰贏弱的她,直接被許戈的體重壓彎腰,趔趄跌撞往房間走。
金牌護工附體,蘇禾上完藥又給他雙腿做按摩,刺激穴位促進血液迴圈。
許戈靜靜坐著,望著滿頭大汗的蘇禾,冰冷的目光柔軟了幾分,「蘇禾。」
「唔?」蘇禾低頭繼續幹。
「辛苦你了。」
蘇禾爽朗道:「沒事,誰讓我欠了你呢。」不容易啊,小奶狗終於良心發現。
許戈語氣堅決,「以後讓我養家吧。」
「好。」如果養家能讓他重拾信心,她求之不得。
一大捆摺扇壘在床上,蘇禾還體貼地把筆墨遞上,「可別閒著,忙起來。」
許戈:「……」女人,真現實。
治病先治心,難得他心態積極,蘇禾覺得要多陪陪他,消除兩人之間的嫌隙。給他溫暖給他愛給他正能量,消除他的心理陰影,或許就有希望治癒他的雙腿。
她把布匹搬進他的房間,拿著剪刀開始比劃。
許戈在摺扇題詩作畫,目光卻頻頻往蘇禾這邊瞄,她打算給他做衣服嗎?
怕是,真的瞧上他了。剛才洗澡時手就極不安分,如今又主動給他做衣服,必是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