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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們蕪大的那個校花啊,你不知道?」慄昭很是嘚瑟地打量一番梁西簷,笑容裡有很濃的揶揄意味:「他暗戀別人好幾年!他誒,梁西簷,居然暗戀!」
鍾新宇聞言一愣,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下意識開口:「他什麼時候暗戀過尤雪,他不是一直都喜歡……」
「你倆聊夠了沒?」梁西簷一張臉冷得像寒冰,沒什麼溫度地開口。
兩人話頭戛然而止。
鄰桌的八卦聲傳來,襯得這邊更冷寂。
鍾新宇剛要打馬虎眼岔開話題,就見慄昭努努嘴,沖他擠眉弄眼的,那樣子彷彿是在說:「看吧,給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鍾新宇:「……」
掃到某人比閻王還難看的一張臉,他太陽穴直跳。
真給她跪了。
說實在的,鍾新宇長這麼大,從未有一刻,這麼的,同情梁西簷。
靜默著,梁西簷忽然站起身。
慄昭喊他:「你幹嘛去?」
他頭也不回:「洗手間。」
一時間,桌上只剩下慄昭和鍾新宇。
兩人大眼瞪小眼,三秒後,各自拿起了手機。
慄昭無所事事地刷了會某書,隨後耳側再次響起來鍾新宇的聒噪。
「喂!」
還以為他又要沒事找事,慄昭抬頭,就見他手機搭在耳邊。
「純寶?」
……噢,是她想多了。
那邊,鍾新宇正和女友簡純報備行程。
「我和他倆吃飯呢。」
「不用等我,一會兒就回家了。」
「拜拜,愛你老婆,ua~」
「……」
慄昭真是有被他最後一個「ua」噁心到。
「鍾新宇。」電話一結束通話,慄昭便嘲他,「你怎麼這麼油膩?」
她抬手搓了搓剛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純子居然能忍你四五年,她可真太偉大了。」
鍾新宇也不生氣,優哉遊哉地點著手機:「梁西簷沒物件那是情有可原,你知道你為什麼沒物件嗎?」
慄昭想說沒興趣知道。
可沒等她開口,他自問自答:「因為全天下就沒有比你更不解風情的女人。」
他深深看她一眼,接著故作深沉地搖搖頭,「朽木不可雕也。」
慄昭:?
梁西簷這個洗手間去的有點久,久到慄昭以為他掉坑裡了,思考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什麼的,他才姍姍來遲。
人剛一坐下,慄昭便聞見梁西簷那邊傳來的若有似無的奇特味道,說不上來,但有點熟悉。
慄昭往他旁邊湊了湊。
梁西簷正燙碗筷,忽然就感覺旁邊粘了個什麼東西上來,一轉頭,就看見慄昭的小腦袋。
她肩蹭著他的背,歪著頭,像只小狗一樣,似乎是在聞什麼。
梁西簷只覺得癢。
捱得太近,他不太自在,喉結上下滾動著,但人沒躲。
過了會兒,慄昭終於聞夠了,問他:「你剛抽菸了?」
梁西簷沒說話,視線放在她頭頂發旋上,眯了眯眼。
慄昭不解:「為什麼抽菸?」
第8章 秋(已替換
對面的鐘新宇忙著和女友肉麻,沒心思注意這邊的情形。
梁西簷視線落在她臉上,旁邊有人經過,包上的掛件一甩一甩。
他收回目光,答得漫不經心:「想抽就抽了。」
慄昭狐疑:「真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梁西簷抽菸這習慣應該是在他媽媽過世那段時間染上的。這麼多年來,慄昭沒見他抽過幾次,只在他心情極差時才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