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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附在司予塵耳邊,用輕微的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我這是幫你呢。」
緊接著,她又端出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來,聲音發顫:「老公,她是誰?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說話間,連眼眶都紅了起來:「人家只是,很喜歡很喜歡你呀,真的沒有想要惹大家不高興。」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原本喻歲安以為,自己還要和任心怡周旋兩個回合,又或是司予塵會直接一把將她推開,責怪她多管閒事。
沒想到司予塵居然很吃她這套,他任由喻歲安抱著自己,對著任心怡說:「我們還有事,你先走吧。」
呵,男人。
任心怡臉上的表情已經氣得不行,她難以置信:「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趕我走?」
司予塵抬頭:「任小姐嘴裡的『這個女人』是我太太,你明知我已婚,卻還要到處宣揚我與你之間關係不一般。」
「我沒和你計較,是因為覺得你在貶低你自己的身份,但這不代表我會容忍你為所欲為。」司予塵的聲音冷下來,「明白了?」
任心怡握拳,雙唇緊抿:「司予塵,既然你對我這麼絕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言語上的威脅,對司予塵構不成任何負面影響。
他直接抬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幾個按鍵。
「薛恆,送客。」
第十章
等到任心怡前腳踏出辦公室的大門,後腳喻歲安就鬆開了抱著司予塵的手。
她從司予塵腿上起來,走到洗手間去整理頭髮。
喻歲安的發質很好,漂亮的黑直發,用梳子稍稍一梳就變得十分柔順。
嗯,今天也是散發美麗的一天。
「什麼時候去看司爺爺?」喻歲安問。
「等你準備好,就可以走了。」司予塵安排了一些會議後的工作安排,便走到門口等著喻歲安。
喻歲安補完口紅,拿上自己的包:「走吧。」
兩人出了集團大樓,司予塵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駛出一段路,車內安靜無聲。
司予塵忽然轉頭問她:「剛才,也是演戲?」
喻歲安發著呆,沒反應過來:「嗯?」
司予塵靠近了一些,壓低嗓子給她提醒:「很喜歡很喜歡我?」
「你倒是會挑著詞兒記。」
喻歲安從包裡翻出化妝鏡來,左右照照,覺得唇色抹得有些艷,又擦去了一些。
「我那是為了挫挫任心怡的銳氣,酒吧的事情八成和她脫不了幹係,你看不出來嗎?」
「現在還沒有證據,看不看得出來,有什麼區別。」
「怕是拖得再久一些,有證據也早就被銷毀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就這麼走進了市醫院的住院部。
司家老爺子住的是單間病房。
大門剛一推開,喻歲安就換上了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說起話來也是和聲細語的。
司予塵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但司老爺子瞧著卻是歡喜的緊。
「你們來啦。」老爺子剛拆了點滴,正靠在床頭聽崑曲。
「爺爺,我和予塵來看您了。」喻歲安聲音甜甜的,坐到病床前,給司老爺子按摩打了點滴發紫的手背,「您今天感覺怎麼樣?這手背都是冰的,我給您捂一捂。」
「好得很,好得很,今天天氣好,我還下樓轉了一圈兒呢。」
「也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過就是要注意室內外的溫差。」將新鮮果籃放到床頭,喻歲安又道,「爺爺,要不我削個蘋果給您吃?」
「你剛坐下就別忙活了,你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