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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水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閻行:「請你不要看到兩個人,就認為他們是情侶好嗎?」
徐方城看起來就是個老幹部鐵直男,怎麼可能喜歡他。
陸水收回眼神,直直盯著電梯門,決定不給閻行任何一個眼神。
「哦」閻行這個「哦」字千迴百轉。
「那他為了不吵醒你,在樓下等著整整一個小時,真是一個為員工著想的老闆呢。」
陸水震驚地睜大眼睛,他沒想到,徐方城還真就一聲不吭地等他醒來。
但陸水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轉向閻行,冷淡地問:「那你呢?你怎麼知道他等了一個小時?該不會躲在什麼地方偷看吧?」
電梯開啟,閻行先是伸出手,按在電梯門側邊,紳士地讓陸水出去,這才晃著禮袋往裡走。
「當然不是,我這麼光明磊落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閻行笑著跟陸水保持著一步的距離差:「我朋友要送我兩瓶酒,結果那傢伙喝倒了,還得我去處理,沒想到出去的時候你老闆那輛車在,回來的時候還在。」
閻行把車開向地庫的時候,正好從轉角鏡裡,看到了陸水的身影。
他心思活絡,幾乎一轉腦筋,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陸水無言以對,閻行的話聽上去很合理,他找不出任何反駁的點。
閻行突然動了動鼻子,轉頭靠近陸水,深深皺起眉:「你身上什麼味道?」
「味道?」陸水低頭去嗅,「應該是剛才車上的香氛吧。」
茉莉花的香味很淡,卻被閻行敏銳地察覺到。
「我不喜歡這個。」閻行哼了一聲,「聞起來一股假模假樣的味,沒意思。」
閻行在指桑罵槐。
陸水雖然聽出來他的意思,但卻沒明白,閻行和徐方城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他為什麼看不起徐方城。
陸水斜睨閻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這個身上滿是酒氣的人,有資格這麼說別人嗎?」
「是嗎?」閻行沒皮沒臉地笑,「我倒覺得我香得很。」
陸水白了閻行一眼,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進門的一瞬間,閻行的手卡住了陸水的門:「等等。」
「你幹什麼?」陸水驚訝地開口。
沒想到閻行的手勁異常地大,剛才陸水不設防地要關門,他光憑一隻手,就能把門掰住。
「這瓶酒送你,睡前喝點紅酒能安眠。」閻行從禮袋裡掏出一瓶酒,「我呢,最見不得美人每天掛著黑眼圈了,再熬夜,你的眼袋就跟樓下的老大爺一樣了。」
陸水想起樓下大爺幾乎要垂到臉頰的眼袋,癟著嘴,鬼使神差地接過閻行的酒:「下次還你。」
「不用了,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人敢退回來。」閻行挑眉,敲了敲陸水的門,「還有,提醒你一句——」
「不要以為人人都是菩薩,不設防,是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的。」
閻行的笑容驚艷又危險,陸水一時看得怔了,等閻行離開,他才緩下勁,進門抱起大橘,坐在床上發呆。
閻行的酒被陸水放在臥室的櫃子上,他瞟了一眼那瓶老年份紅酒,又看了一遍手邊的褪黑素,決定試一試閻行的建議。
與此同時,在家裡用醒酒器醒酒的閻行也準備開始深夜小酌。
只不過他抿了一口,就明顯發現不對勁,立刻撥通電話:「喂,你今天給我的酒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鬧哄哄的,接電話的人說話含糊不清:「啊,酒?就是那麼回事啊……」
閻行的聲音頓時冷肅下來:「說正經的。」
「哦!我特意給您定製的高度數葡萄酒,用最好的葡萄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