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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意馳,一個記者。」
南偉平皺了皺眉,他似乎從南璟那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印象模糊。「那就是你的私人關係?」
俞知年預設。
南偉平看了看玻璃隔間外來來往往的員工,忍住火,「俞知年,你真是飄了啊,客戶資源是我們可以隨意動用的嗎?還是因為私事?而且現在正是高階合夥人審核階段,要是你的競爭對手或者全球委員會知道了,你以後就別想升遷了。你明白利害關係嗎?」
饒是俞知年,此刻也得低頭認錯,「是我的錯。」
「」南偉平下巴揚一揚,「把那邊的茶端過來給我。」
俞知年過去,斟上熱茶,碰了碰杯身估量一下溫度,再端過來給南偉平,「南律,您彆氣,這次是我莽撞了。」
「」南偉平接過,吹一下熱氣,輕抿一口,緩和情緒。「……那個記者是你什麼人?物件?」
「不是。」
「潛在物件?」
「也不是。」
「哪你還這麼上趕著保護對方?」南偉平信他才怪。
「……他是我家潘阿姨的熟人,我得關照他。」
南偉平「哼」一聲,「行了行了,別跟我胡扯了。」他拍板道,「這件事我替你向林老闆他們交代;作為懲罰,你回家好好反省幾天,這期間的工作我讓別人接手。」
俞知年自知沒有商量的餘地,點頭,「明白了。」
俞知年倒寧願忙得腳不沾地。一旦有了「不用上班」的認知,身體就自覺慢下來,做什麼都慢半拍。
到衣帽間換衣服慢半拍,到浴室洗澡也慢半拍。
時間走得也慢半拍,好像每分鐘都拉長了,長得他不胡思亂想就打發不了。
吊頂花灑落瀑布雨,俞知年站在其中,閉眼仰臉接受水流的洗禮。
「知年,想和你做愛……」
聲音兀地在腦海中出現。俞知年猛地睜眼低下頭,雙手捂臉用力搓了幾把。身體靜止數秒。接著,他一手撐往牆面,一手最終順著身體往下。
充滿攻擊性和慾望的濕吻,結實又不失彈性的軀體,飽含情慾沙啞的嗓音,撥出的如盛夏悶蒸的潮熱氣息,最後匯於一句話一「知年,想和你做愛……」
俞知年動著手。
水流沿著他緊繃的下頜線聚合、往下墜。
某個地方卻往上硬挺。
……他的裡面,是否如他的嘴巴一樣軟且濕?
當他們扯掉衣物時,他是否會像條蛇一樣纏上來索求他?
想射在他身體裡,必須射在他裡面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
俞知年咬牙,加快手速。
他會環上他的頸項,咬耳朵:「知年……」
水流嘩嘩,蓋過了他的悶聲低喘。
他頹然站看,等身體恢復過來。隨霧氣升騰的,還有一絲淡淡的腥味。
俞知年狼狽地低聲咒罵,「fuck」。
穿上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君子。
第二天早上,俞知年去陪潘阿姨。
潘阿姨驚訝笑道,「怎麼這個時間點有空?」
俞知年換好鞋子,「休假了,來陪您。」
「早該休息一下了。你來得正好,菜園子裡有好些菜長得差不多了,我還打算中午給你打電話呢。」
「好,我去看看,今天給您做好吃的。」
「等等,你嘴唇怎麼啦?上火啦?」
俞知年抿一抿唇。他今天不戴口罩,因為傷口好得差不多,傷痕不太明顯,可以忽悠過去。「是的。」
「那今天得給你煮點降火的湯。」潘阿姨唸叨著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