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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生一下子從搖椅裡站了起來,激動的邁著步子就迎了出去,正好,王家柱站在自家門口直髮愣,看到院裡出來個老頭,滿眼激動看到他,神色有些不敢置信,隨後眼睛一紅,生生的流出淚水,“兒啊。”
王家柱身子一僵,他不是原主,這便宜爹還真是不知如何開口叫上一聲。
王生也沒察覺自家兒子的怪異,只以為他還怪自己當初把他送出去當兵,拉著兒子忙進了院,讓自家婆娘出來認認兒子。
看到王生後娶的媳婦兒,王家柱神色一頓,差不多也猜出了怎麼回事,衝繼母點了點頭,也沒開口叫娘,那繼母也是知道這家柱是個厲脾氣不好的,心裡犯怵,手腳都有些拘謹了起來,王生也怕兒子不理解,一時,兩人到緊張了不少。
王小毛如今十五了,也是個有心眼的,會看眼色,看著氣氛不太對勁,找個藉口就溜了,留下這三人,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兒子還活著王生心裡跟吃了蜜是的發甜,他們爺倆感情自來就鐵,想來兒子也會理解他,別看兒子以前犯渾,可也是個孝順的,想到這也不覺得緊張了,隨口問道:“兒啊,這幾年你都當兵呢?村裡人回來說你死在戰場上了,你不知道,跟你一起出去的人回來都說你死了。”
王家柱聽了後解釋道:“被當地的好心人給救了,後來想著在外面學學手藝,就沒急著回來。”
王家柱面上淡定的說著,心裡到底有些愧疚,佔了人家兒子的身子,他也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是碰到那事,腦子裡又突然出現了原主的記憶,他怎麼能想著回來幫著原主儘儘孝道呢。
“你這狠心的臭小子,這麼多年也不給捎個信,可知道當年你老子聽你沒了多傷心,差點就想跟著你過去了。”
王生話剛落地,他那長得虎頭虎腦的小兒子就帶著小夥伴跑了進來,脆生生的喊了一聲爹孃,就帶著小夥伴去後院找螞蟻洞去了。
說實在的,莫名的有些打臉,你老人家沒跟著兒子一起走,還給你兒子添了個弟弟,王生咳了一聲,臉色有些不自然。
倒是王生他媳婦兒笑著說道:“家柱趕了一路累了吧,現進屋休息會兒,等會兒我去割塊豬肉回來給你們爺倆做點下酒菜,你們爺倆邊喝酒邊聊。”
王生這才想著自家兒子趕路累得慌,忙讓自己婆子給兒子收拾房間被褥出來,王家柱也沒客氣,隨著老爹就進屋休息了。
待躺上了炕,王家柱拿起脖子上的玉墜,不禁回憶起往事來。
他出生在工匠世家,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是雕漆的匠人,百年傳承下來一好手的秘技,無論調漆,雕刻花樣,都是幾代人傳下來的心血。奈何家中人丁不興旺,他爹就起了收徒的心思,一心的想把家的手藝發展興盛,可他爹看人不準,收徒竟收了一隻狼進來。
王家柱雙眼腥紅,一股子恨意濃濃的傳來,想起那夜漫天的大火,那白眼狼不惜殺害全家人性命為的就是手中的這塊玉佩吧,王家柱心裡狂笑,好在,就是死,這塊玉佩也跟著他一起走的。
☆、第九章
王家柱對於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一直都感到很奇妙,比如復生在他人的身上,比如,家裡的祖傳玉佩也隨他而來,遺憾的是,這裡的地理位置和朝代都與前世不一樣,不然他定要找那白眼狼報仇血恨。
片刻後,他才收起心中的恨意,手指肚撫摸著玉佩,臉上彌留著無奈,若是沒有手中的這個,怕是爹孃也不會這般白白喪命了。
王家世代傳承的玉佩,老祖宗說有緣的子孫得此玉佩可得王家祖產,世世代代下來,家主們只是以為此玉佩暗藏玄機,可玉佩不過是簡單的青竹雕樣,著實沒什麼特點,王家子孫雖不在信此玉佩暗含寶藏,卻也當做祖傳玉佩流傳了下來。
不想那白眼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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