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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不是通用的,皇后娘娘是好人。”眼前少年的生母,先皇后過世后皇帝一直沒有再立皇后。
“那直接當皇后不就好了。”百里景雖扔給她一個答案。
衛茗錯愕反問:“撇開這一點的不切實際,您願意奴婢去當您的後孃?”
“……”百里景雖明顯瞪了她一眼。
“還是說……您願意娶我?”衛茗縮縮脖子,自己都覺著想法太玄幻。
“不願意。”百里景雖毫不猶豫拒絕。
“那不就得了。”衛茗絲毫沒有意外,想攤手,奈何手被被子禁錮著,只好作罷,“況且,就算是做了皇后娘娘,也要顧忌這兒顧忌那兒,賢良淑德地把別的‘女’人送到自己夫君面前,權衡利弊,均衡各股勢力,保住自己的地位,多累。”入宮六年,她算是把宮中是非看透了。
“所以我把你踢出去,是成全你?”百里景雖給她這一席話做了總結。
“殿下英明遠見奴婢佩服得五體投地!”衛茗只差沒感‘激’涕零了。
“那你投吧。”說著,百里景雖像擀麵一般,把她連人帶被子撥到地上,重重一摔!
衛茗摔了個狗啃泥,好在被子護體,也沒摔疼,倒是把動靜‘弄’得十分響亮。
緊接著,便聽百里景雖不耐煩地朝外面大吼:“什麼貨‘色’都往這裡送是不是!真當我好欺?淨房的也敢送來!”
外頭守夜的人起先一直沒聽到大動靜,正歡喜,哪知過了這許久的許久……久到應該可以成事的時間之後,太子殿下卻忽然咆哮了,叫人連人帶被子滾出去。
百里景雖吼完,回頭瞥了眼地上摔得可憐兮兮的衛茗,低聲道:“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他吼到這種程度,想必今後此人也不會再往他這裡送了。一併的,他也斬斷了把人往他父皇那裡送的可能‘性’。
畢竟,被兒子轟出來的‘女’人,老子怎可能撿回去?
“多謝。”
“不謝。”百里景雖看著她,‘欲’言又止,終究只問道:“你的手……還會疼麼?”
衛茗一愣,藏在被窩裡已經麻木的手指蜷縮了一下,一轉眼,東宮下人們便已麻利地破‘門’而入,來替太子殿下清理不要的垃圾。
她在眾人諷刺的眼神中燦然一笑,“殿下,現在是‘春’天了。”
冬天受傷的手,‘春’天便不會再痛了,直到下一個冬天來臨為止。
一年……又一年,她都熬過來了。
太監們將她抬起,準備原樣送回去,卻聽太子殿下涼涼地開口問:“恨我嗎?”
太子殿下簡簡單單一個問句,卻挑起了在場眾人的好奇心,齊刷刷的眼神瞪向衛茗,‘逼’問著她,威脅著她。
衛茗默默吞了口唾沫,“奴婢不敢。”這麼多人的眼神虐殺下,她真的不敢啊。
她還想見明天的太陽啊。
但也因為他倆這一問一答,使得衛茗這一轟,多了幾分傳奇‘色’彩。
宮人都是八卦的。
傳著傳著,便變味了——
傳言,淨房的宮‘女’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喬裝‘混’進瑤華宮,成了太子殿下‘床’上的‘侍’寢美人。哪知人家太子殿下慧眼識人,壓根不待見她,轉身轟人,於是此宮‘女’恬不知恥地說了句“殿下,現在是‘春’天了”,暗示太子殿下該發情了云云,哪知殿下不領情,冷‘豔’高貴地問了此宮‘女’一句“恨我麼?”,使得這個事件多了一抹純情男遭騙識破對方真身後苦苦追問的悲□□彩。
然後,這個被眾人唾棄的‘女’子,在那一夜之後又滾回了淨房。
郭品瑤看著自家好友面不改‘色’刷著那一堆夜壺,這會兒倒也不覺著臭了,湊上前愧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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