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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願意幫我嗎?”胡文風,仍就自顧自的喝著酒,一邊悠閒的擺弄著酒杯,樣子有些妖嬈,用妖嬈形容他是一點不為過的。
“我到現在也搞不懂,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輕笑著出聲。
“你沒必要弄懂,那會很累。”他又扶了扶頭髮,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此時,我正坐在椅子上,他站的位置剛好在我頭上方。我還沒接下來說話,就聽見一聲尖利的呼聲,自頭的上方傳了出來,尖利的彷彿要穿透我的耳膜,我一邊下意識的悟住耳朵一邊問。
“怎麼了?”利馬站了起來。
“嘖嘖嘖!你看看你看。”他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拉起我的一屢頭髮。
“你幾天沒有洗過了?”
“哦,你說頭髮?大概一星期吧,怎麼?”得到尖叫做為提醒,我也不得不注意一下自己的長過腰間的頭髮。
“髒死了,髒死了,女人最髒,我就知道為什麼你有能力和鬼打交道,鬼最怕髒的人。”
被他莫名其妙的奚落,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自己還算是個滿組線條的人,可被一個男人這樣說,;臉上總有些掛不住。
“大驚小怪,有什麼大不了,在長白山上的時候,我還一個月不洗呢,不洗頭不會死人。”我翻著白眼,繼續喝酒。
“最近有幾個病人,十分奇怪,明天下午三點,有位病人正好有約,你也要來,不要遲到。”
“哦。”剛一應聲,馬上反映自己中了計,心理醫生果然不一般,只耍了小小手段就讓我答應下來,不得不對他的心計讚歎。說完話,他又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坐回位置,繼續悠閒的喝酒。
二、奇怪的病人
次日,早早來到胡文風診所,助理拿來一件暖色系的醫生服給我,換了衣服,照著鏡子,怎麼看也不象個醫生,覺得十分滑稽,還是端正了一下表情,走進他寬敞又佈置的十分講究的辦公室,辦公室的基調也是暖色系為主,若大的飄窗上吊著幾盆生長茂盛的吊蘭,此時,窗戶正開著,風把蘭花吹的輕輕晃動,胡文風的辦公桌是淺藍色的,上面擺放著一些活潑的玩意,看起來很有意思,桌子正對面,一張淡粉色的臥椅,安靜的放在那,那是給病人準備的,以便使他們儘可能的放鬆自己,屋子的一邊還放著電視機和DVD,一面牆上是一副巨大的天使畫像,微笑的天使能給人安全感。胡文風正坐在桌子後面,在電腦上打字,看我進來,忙招呼了一聲。
“給你一份病人的基本情況和病情分析,你看一下,然後我們討論討論。”
我接過紙,認真的看起來,發現上面不只是一個人的病歷,怪不得那麼厚,最上面的用紅筆已經寫明瞭是今天到訪的病人。“38歲,公司高階管理人員,目前單身,曾經有過婚姻經歷,但已經以失敗告終,沒有子女,平時偶爾吸菸和飲酒。出現問題是在今年前初,外出旅行之後。”看起來沒什麼值得疑惑的,接著第二份“35歲,單身……”
“你看出什麼了嗎?”胡文風嚴肅的看著我問。
“沒有,看起來都大致差不多。”我頭大的應付著。
“你就一點想法也沒有?”他有些生氣。
“沒有,我又不是專業,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
“哎!算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不要吵。”誰愛跟你吵。娘娘腔。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就在我們剛停下來沒有1分鐘,助理就敲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穿套裝的女人。
“梅小姐,請坐。”上一分鐘還瞪眼的胡文風馬上換上一副和藹的職業面容,讓那女人坐在那張臥椅上。
“梅小姐,我們只是互相談心,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