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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啊,既然他大有問題,就一定不會那麼輕易被我們找到。”我打了打圓場。
“別忘記我是學什麼專業的。”
“這跟你的專業也有關係?”是不是所有人進了心理診所就變的心志不健康,我沒有在意武官的話,正被肚子鬧的難受畢竟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
“我看還是先吃東西吧,怎麼樣這回我提供了這麼有用的資料,是不是該請我一下?”胡文風走到我跟前看也不看武官地對我說。
“請吃飯是沒問題,但是我身上沒帶錢。”
“那這頓我請你吧。”武官也不看胡文風地說,兩個人一左一右,弄的我好不舒服。
“隨便誰請都行,真得吃飯了,實在太難受。”
“那我呢?”虧的他能問的出來,明明看的出人家根本沒有請他的意思。
“恩,既然吃飯就一起去吧。”還是武官有風度,三個人一起離開了診所。
雖然真的很餓,但是一想到樂麗還不知道去向,並且不知道是不是會遇到危險,食慾卻消失了一半,話題又不約而同的轉到樂麗的錄象上。
“剛剛我的意思是樂麗是我學生,他對那男人的描述很清楚,我大致可以畫一副畫像出來,這樣雖然沒什麼大的幫助,但也不至於我們遇到那人而不認識。”
“天,我怎麼沒有想到,你多久能畫完?”
“用不了多久,明天大概你們就可以看到。”武官的食慾看起來也並不怎麼好,盤子裡的菜只吃了一半。
“那我能做點什麼?”胡文風也不甘寂寞的搶白到。
“你啊?你再回憶一下,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是我們遺漏的?”
“看,還是我最重要吧。”真受不了。
“你們就沒覺得可疑?”
“哪裡可疑?”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心不在焉的問。
“在我問到他們去哪找人的時候,她的回答是什麼?”
“她什麼也沒說啊。”
“怎麼會沒說,她說了,只是我們沒注意。”
“她說……”
“說什麼?”這次我們全都抬起頭,看著他。
胡文風被看的很不自然的鬥了鬥手,又扶了下頭髮。
“她說,紙人。”
“就這?”我們失望的又低頭面對好過胡文風的臉的牛排。
“是啊,紙人。”見沒人理他他又提高了聲音喊了一次。可是我們仍然沒有理他。
“紙人,紙人,紙人。”胡文風激動了起來也不上顧及形象在餐廳裡用近乎可怕的聲調喊了起來。
雖然他喊叫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到引來了侍應生,侍應生禮貌的來到我們桌前,欠欠身。
“先生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紙人紙人。”胡文風見我們還是不理他更是不一不饒的繼續喊。
“先生,如果您需要紙人本店沒有這項服務,我可以幫您問問,哪裡有紙人出售。”
侍應生的話倒的叫我和武官一起抬起了頭。
“啊,天那,是的紙人。”
“對啊,紙人!”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家中有喪失所以有點事態,對不起。”還是武官夠機智打發了侍應生。
“我怎麼沒想倒。”
“我其實也沒想到直到剛才我才注意到這一點!”
看到我們有了反映這回換胡文風不理我們,自顧自的吃著東西,連眼都不抬一下,我掃了他一眼,更是被他的樣子氣到吃不下。
“你知道什麼地方有紙人嗎?雖然不知道我們的方向對不對?”
“現在也只能試一下。鬼街應該會有。”
“鬼街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