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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從洗手間出來看顧嘉翰還在打電話,便大步過來道:「怎麼還不睡?」他的手掌貼上顧嘉翰的額頭,「還有點發燒,別打電話了,快睡覺。一會晚上要是沒退下去,我們就去醫院。」
顧嘉翰笑道:「是小隨。」
「這麼晚了,他又要幹什麼?」
路隨自然也聽到了陸徵的埋怨,他咒罵一聲道:「你這什麼大小姐身子,開春了你還感冒發燒!」
顧嘉翰道:「帝都還是很冷的。」
路隨又道:「我陸叔不知道你身體不好嗎?幹嘛讓你去帝都出差?」
陸徵搶過手機,不悅道:「你有完沒完?想聊天找你老婆聊去,你小叔不舒服,得睡了,以後沒事別給他打電話,掛了。」
顧嘉翰還沒開口就見陸徵徑直掛了電話。
他無奈道:「哥,我這話沒說完呢,你就給掛了。」
「他能有什麼要緊的,睡覺。」陸徵把人塞進被窩,給他蓋好被子。
顧嘉翰整個人高興得不行。
陸徵蹙眉道:「生病了還這麼高興?」他剛上床,顧嘉翰便靠了過來。
「小隨和蹊蹊應該很滿意酒店。」顧嘉翰抬眸看著陸徵笑,「我當然高興。」
陸徵嘆息著摸了摸顧嘉翰同樣有些發燙的後頸:「不難受?」
顧嘉翰笑:「真的不怎麼難受,而且今晚很舒服。」
他離得近,說這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陸徵的耳畔,陸徵的呼吸略緊,他深吸了口氣剋制住想吻顧嘉翰的衝動。
他們婚後顧嘉翰向來都很主動,但陸徵不太確定他是真的想,或是嘉翰更多的是在意他的需求。
……
言蹊看路隨掛了電話就板起了臉。
她好笑鑽進被窩,摟住他的脖子道:「我早說你要道謝就好好道謝,我在洗手間都聽到你的口氣了,把嘉翰哥說不高興了吧?」
「不是因為這個。」路隨蹙眉道,「你說他怎麼比女孩子還嬌氣,動不動就生病?」
言蹊吃驚問:「嘉翰哥生病了?」
路隨將人抱緊:「用不著你操心,我陸叔心疼著呢!」
言蹊失笑:「那你在這裡自怨自艾個什麼勁兒?」
路隨反手貼了貼自己的後腰。
言蹊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摸上他的腰問:「腰不舒服?」
「不是。」路隨搖頭,「你還記得之前我表姐給我尋的藥膏嗎?我這些年腰疼也沒犯過,我尋思著,要不要去找找那個神經病博士,給小叔要點來?但這件事不能讓陸叔知道,他當年那麼恨我表姐……」
言蹊鬆了口氣:「嘉翰哥和你的情況不一樣,你給他要藥膏,貼哪兒?」
路隨道:「也不一定是藥膏,或許那人會有什麼特效藥之類的。」
「我可求求你別出餿主意了。」言蹊無奈道,「要是有,我表哥能不給嘉翰哥研製嗎?嘉翰哥之前動過兩次大手術,再加上你表姐給他下毒,他是傷了底子,身體肯定要弱一些。」
路隨嘆了口氣,突然十分理解當初陸徵為什麼那麼想弄死白盈聽了。
言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薄唇:「好啦,別愁眉苦臉了,我可不想婚禮上看到一個板著臉的新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逼婚呢。搞不好都在期待你逃婚看我笑話呢!」
路隨被她逗笑了:「你瞎說什麼,什麼逼婚?不過,要是你的話,逼婚就逼婚咯,我怎麼都很樂意的。不過逃婚是不可能逃婚的,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都不可能!」
「又逗我!」
「真的。」路隨俯身回吻過去,一點點撬開言蹊的嘴深入。
言蹊被他吻得喘息不止。
路隨又道:「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