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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包,卻能研配出大量的毒藥。
她嘆了口氣:這些毒藥害死很多人了吧。
逐月幽幽地道:君不悔和阮青梅,他們是叫這個名字嗎?
小君點了點頭,只是看著手中的地藏花。他們就是跳進血池身亡的。
逐月面色蒼白。小君道: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時間長了,你會死的。
逐月搖了搖頭,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鮮血瞬間被熱浪化為蒸汽。小君忍不住去拖她的手:姐姐,你離血池太近了。
姐姐?逐月看了小君一眼。逐月白衣如雪,美如天仙;小君一襲黑衣,醜陋的容顏使人心驚。
小君低下了頭,她怎麼能叫這麼美麗的人姐姐呢。自己這樣醜陋,強烈的自卑感使小君幾乎說不出話來:對不起。
逐月笑道:我怎麼會是你姐姐呢。我一定不是阮玲玲的女兒。
忽然,一個黑袍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小君,快將血池之門關上,姊妹宮的人已經衝進來了。話未說完,已經倒地不起。
小君扔掉地藏花,扶起黑袍人:小佩姐姐,小佩姐姐。
逐月淡淡地道:她已經死了。
話音未落,逐月已經飄了出去。小君咬咬牙,也跟了出去,回身在石壁上輕輕一按,一道巨大的石門緩緩而落。
妹妹原來在這裡。逐花依舊白衣如雪,端正美麗,柳三變揹著手,站在她的旁邊。周圍,散落著黑袍人的屍體,瀰漫著血腥氣息,另有十幾名黑袍人持著長劍,對兩人凝神戒備著,這些黑袍人多已負傷,卻都在勉勵支援。
逐月看著逐花:你夫君來了,姐姐還惦記著我,小妹真是感激。
柳三變看著逐月,眼神中透著迷戀,放佛逐月是一款美食,令他食指大動。柳三變忽然欺身到逐花身邊,一探手,將左手從逐花的領口中伸了進去,狠狠地攥住逐花的**,逐花痛得臉色一白。
柳三變右手嘩地一聲,將逐花的胸衣撕開,逐花高聳潔白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麗兒早都見過這種情況,將頭扭向別處。小君卻是第一次見到,慌亂地不知如何。
柳三變雙手拽住逐花的**,用力擰著,卻看向逐月:二少公主,這滋味,二少公主可還記得。
逐月顫抖著,柳三變繼續道:逐月妹妹,你所練紅顏媚情劍不能輕易破身,對姐夫我可真是一種折磨,你知不知道,每次與妹妹溫存過來,我需要怎樣的發洩才能抵擋那焚身的慾火。
逐月大喝:住口。
柳三變有些吃驚:逐月妹妹,你這是對我說話。話未說完,忽然啊地一聲,急退開去。他的左腰之上,一柄匕首完全插入,只露劍柄。
逐花理了理頭髮,將撕開的胸衣整理一下,蓋住胸部,對著柳三變微笑道:夫君,你弄痛我了。
柳三變哈哈一笑:怎麼,你終於敢下手殺我了。是我平時疼你疼的不夠?話說得曖昧,眼神中滿是殺機。
逐花笑道:就是因為夫君太疼我了。我任你採陰補陽,你竟還如禽獸般糟踐我,這種大恩如不殺你,怎對得起你。
柳三變哦了一聲:任我採陰補陽?你所練心法不也是採陽補陰?你所得遠遠大過於我。我柳三變六十年的修煉都被你平白得去,你還不讓為夫的好好享受一番嗎?
話音未落,左手精光一閃,直刺逐花。逐花想不到柳三變身中重傷,身手依舊如此之高。她倏然轉身,和逐月並肩而站。
逐月卻沒有出手的意思。逐花道:怎麼,妹妹忘了和我的約定。
柳三變哈哈笑道:怎麼,你們兩姐妹商量好,要一同背叛姊妹宮嗎?
逐花冷聲道:咱們並沒有背叛姊妹宮,背叛姊妹宮的是你。
柳三變道:笑話,我對宮主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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