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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識破的!告訴我!」女聲陰狠且洪亮。
「?」滿臉問號的詩陽反問了一句「識破什麼?」
女人靠近一些,又道「薰香!」她眼裡還含著一股不知名的怒火。
薰香?詩陽使勁嗅了嗅,真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難道有毒?
怪不得關月要……那樣。
先不管這些了。詩陽抬頭看那女子,大聲道「你到底是什麼妖怪!為何在這裡布陣傷人!」
「……」女子惡狠狠的跳進來,揮刀就砍!詩陽側身躲開,卻見那女子手臂上戴著的就是那木鐲!
令詩陽奇怪的是,這個女子並無一絲法力,只是會些武功罷了。難道這裡的人只是會用毒,可是沒有法力?容回又騙人!
桌上的花瓶被掀翻,裡面的沙拐棗被懶腰切斷。紅色撒了一屋子,如同落花一般。
詩陽已經打掉女子的刀,將她反摁在桌子上。他又看見女子髮髻上的花,不由的唸了一聲「依米花……」
女子聽見了他的話,忽然狂笑不止。說實話,笑的撕心裂肺,比哭還要顯得傷心。「哈哈哈哈……哈哈哈…貴人果然不是輕易就能留住的。但是……這幾百年我們到底還要怎樣啊!」
這時,門外忽然闖進一幫人來。他們拎著一個昏睡的人,叫到「把我們陛下放開!」
額…為什麼是容回?
嗯?陛下?
詩陽不免驚訝。自己手裡按這的是他們陛下的話?她也沒穿喜服啊!
這時門前一幫人傳來聲音。「哼!這人中毒已經許久,在沒有解藥可就不行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說著還踢踢容回。
沒有法力,武功又差。原來……用毒真的這麼厲害。
詩陽還未回答,抓住的女子便道「你們打不過他的!快走!」
這句話,很久沒人說過了。看來今天值得紀唸啊。
那女人目光空洞的像是絕望,一人喃喃「我原以為……七年前的預言是遇見了結我們怨恨的貴人…誰知竟是了結性命的……罷了罷了…你要殺便殺……」
詩陽語結。
怎麼好像我是壞人一樣,明明是你們……他乾笑一聲道「我沒說要殺你啊,這樣做只是為了防身。不過…你說的預言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裡的人都是從前長生一族的僕人或者朋友。他們的主子在八百多年前為了躲避軍隊圍捕而背井離鄉,逃到了這流沙灘(那時還不叫流沙灘)時被包圍住。
長生族人與軍隊談判,軍隊領袖答應他們,只要他們自殺就不傷及其他普通的平常人。為保住部分人的性命,千人自刎,金黃的沙灘流出一條血河來……
「可誰知那領袖沒想過放了我們,他們在主人們自盡後縮小了包圍,想絕了後患…就在我們以為快要死掉的時候,鮮血染紅的沙子忽然發生異動!沙子上的屍體消失,士兵紛紛被吞進去。這時有人發現沙地上竟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其實是他的父母不忍心下手留下的一個倖存者。我們抱那個啼哭的孩子到懷裡,看見他的臉上竟多出一條誤傷的血口……於是我們就……」
「就用毒毀了容貌?」詩陽不禁發出聲來。
燭火下,眾人掩面哭泣。
看來這結界也是亡靈所化,保他們永世平安,竟也延長了他們的壽命
「那……那位小主子吶?」詩陽生怕觸動了這些人的神經,語氣更加和緩。
那個方才還在叫嚷的大漢聲音竟然發抖,「小主子與我們一同生活了幾年就生了怪病,後來……哎——他平素愛花,可這北荒生不出花來。我們就在這裡種滿了紅色的沙拐棗……希望…希望他的亡靈守護這結界時,可以見得……」
詩陽聽的心裡難過。也不知罵了幾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