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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恰逢彼岸花千年的無花期。地府的主人一怔。
可關月似乎是因為累了,耳畔響起一個聲音來。
「你真好看~你就是關月嗎?」
「唯一的破解之術,就是把牽掛之人殺了,取他心頭血,澆在紅線上。」
「我們賭一把,不要怕。」
「長生花……請聖子笑納。」
「稟、稟聖子,此為我盛家自己鍛造的花。世間僅此一朵……」
「就…是……聖子讓您好好的,不要再留著怨恨過活。」
「還是說——關月你想留我過夜啊?」
「我……我……好疼啊……關月……」
「我…就剩下…你了…關月……」
黑袍人又笑,「長生花。」
蔣已遲覺得有意思,手湊近了些。可那花一遭觸碰就忽然透明瞭。
他抬頭就對上關月的眼睛。那人在告訴他,這花是他的,別人碰不得。
「呵呵,生氣了?」蔣已遲挑眉,又說了一句:「最氣惱的人是這花的主人吧?怎樣,他可是凡人,下回見了……」
「殺。」
蔣已遲又是一怔。
關月抬起那雙好看的眼睛,聲音低沉:「或者讓他痛苦的活著。」
隨之一怔的人還有詩陽。
因為在這場大夢中,他看見盛陽脫下衣衫的時候,那脖頸後……是一朵長生花。
這種胎記……他正巧也有一個。
第46章 縱使相逢應不識(2)
詩陽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可笑。
怪不得他出生的時候……那把劍會直直的嵌進鎧凰城的門前。
因為那應該叫斬月的劍,是他鑄的。
也是因為那把劍,他所有的運氣都沒了。從皇子變成妖子,全靠它
關口一戰,他並非忽然爆發。
詩陽記起那晚。
他躺在大帳內,睜開眼就看見周遭起了火。大火灼熱,火舌包圍了他。
可他卻是移動不得,渾身的力氣全部被抽走了一樣。
這時候,帳外忽然閃過一個人影。他沒怎麼看清,只記得一隻蒼白的手拿著一朵火紅的花……
原來,是來殺他的。
可能後來改了主意,想讓他痛苦的活著。
嘖,真可笑。和蔣已遲說的一樣,「沒關係,你總會知道的。」
如果沒猜錯,幾乎所有的鬼怪和困難都是關月放出來的。
詩陽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個。因為他現在有更擔心的事情。
他記得關月把斬月塞進蔣已遲手裡說的話。
他說:「不要了。」
詩陽是在驛站醒來的。只有容回坐在他旁邊,被他滿臉驚恐的表情嚇到了。
「詩陽?你怎麼了?」容回還沒緩過神來。
詩陽就猛的抓住他的胳膊:「他吶?!他人呢?!」
「誰……?」
「關月……」素白衣袍的人猝然哭出裡。
……
南疆禹城的事三兩天便處理了。
之後容回就發現這幾天都沒出門的詩陽不見了。
詩陽一直在想,是不是去找他道歉……他就會原諒自己了。
可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上輩子是怎麼死的。也不曉得……要倒什麼歉。
他喝了很多酒,晃悠悠的在不死城裡走了半天,轉臉進了九華閣。
怪不得上回有人想要他的血,畢竟是鑄劍師的血。
詩陽走進最大的鋪子,把手裡的劍拍在了桌子上。「來人!我、我要換東西……」
幾個鋪主轉臉一瞅,「你、你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