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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兩日沒見…不認識我了?」黑袍人已經到他面前。可地上的人沒有要起來意思,只是望著他。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他感覺自己也沒有來的很晚啊。於是蹲下身來,好奇的看著這個眼圈泛紅的人。怎麼這點小事都哭?雖然他以前沒有見過詩陽,不過一年前付國守昌一戰,這小子拼了命的跑到人家軍營放了一把火。怎麼自從自己見到他,就感覺他變成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你……我……」詩陽只是唸了兩個字。聲音還發著抖。
他忽然感覺這次與以往不同。因為他透過那雙眼睛看見詩陽的內心,連以往的丟臉也沒有。只是一團恐懼,還有個無比年幼的聲音帶著哭腔對他喊「你救救我……好不好……」
「嗯,我在。」黑袍人皺了眉頭。試探性的問「跟我走好嗎?」
詩陽空洞無物的眼睛出現一絲光彩,許久才點了點頭。
……
白色鬼面看見詩陽時已經沒那麼驚訝了。上回派去跟在主君身邊的紅色鬼面小吏回來後就當了一回說書的。現在城裡的鬼麵人都知道這個人是主君的……女人。
白長老疑惑的想著:這主君打了九百年光棍,怎麼會忽然喜歡一個女人?再說這人的脈象……分明是個男子吧?
他看的詩陽後背發麻,有點尷尬的摸摸鼻子。
「怎麼?長老不會看病了嗎?」黑袍人發覺白長老的眼睛分明一直盯著詩陽的臉看。
「額……回主君,這位公子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到了驚嚇。」白色鬼面的長老回完了話卻看見旁邊人滿臉的嫌棄模樣。道:「罷了罷了,你先下去。」
求之不得。白色鬼面笑著拱拱手,提著他的藥箱子就走。速度之快,好像比平時趕酒場還迅速。
詩陽象徵性的扶扶額。這長老還跟上回一樣不靠譜。
「我真的沒事,你看他都說沒事。」詩陽擠出一個笑來。
「詩陽。」他望向榻上的人。
詩陽應了一聲。卻是把頭低的讓未亡只能看見頭頂。
「你覺得我…是你什麼人?」頭頂傳來詢問聲,音色還是如同平素一樣冷冷清清。詩陽忽然抓緊了自己的袍子,也是沒有抬頭。
說實話,他以為,他們認識不過幾天罷了,而且他連名字都沒告訴自己……這似乎,連個朋友也算不上。
「嗯?」未亡似乎在追問。
詩陽支支吾吾的道「你……你對我…很好。」他真心想扇自己一個清脆響亮!
黑袍人看見詩陽這副模樣,也只是順水推舟道「哦,似乎是呢。」
「我這是……說錯話了?」詩陽心裡思索。「可是我哪知道您老當不當我是朋友啊?」說吧,萬一自作多情了怎麼辦?看看對面那張無比認真的臉,吞吞口水。
「哦,似乎是朋友呢。」所有顧慮被一聲承認打破。
「嗯,是……是啊。」詩陽尷尬的摸摸鼻子,稍微低低頭。
「嗯,那就好了。」
所以呢?問這個問題一定有後話的。不對 ,等一下!那就……好了?沒了?
詩陽抬頭看向床榻旁邊的人,而那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劍。
是詩陽的劍,臨行前詩霖讓柳之涸送來的。盛陽劍,他母妃留下來的。
他記得兩天前被衙役帶走的時候自己把它偷偷藏在客棧床底下了。
詩陽也不好意思在床上躺著了。就摸索著下來。剛伸出手來準備
接,「謝……」
「這把劍不能給你。」黑袍人打斷了他。
「……」詩陽僵住,謝字又收了回去。
「我替你拿著。」盛陽劍依舊被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