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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亡抬眼笑了笑,「嗯……」像是仔細想了想,道:「關月。是商人哦,我的小王爺。」
看著關月微紅的臉,詩陽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吸了一口冷氣,詩陽鎮定一下。
「該…該我了!」便抽了一根筷子,對準一處隨意一丟便進了桶。
「問吧。」關月依舊是那副樣子,似乎不怎麼為了輸而沮喪。
這也就讓詩陽放心了,然後小聲問:「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關月敲著桌子的筷子忽然不動了,他笑道:「這個問題著實怪異,見沒見過……不是要問詩陽自己嗎?」
詩陽撇嘴,聲音好似蚊子一般細小:「我……總感覺……見過你。」
關月一笑,道:「說不定真見過。」語罷,他再沒有轉過臉去看筷筒,只是信手一拋。
詩陽再看遠處的筷桶,已經多了一根筷子。「怎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再看對面的黑袍人依舊是原來的表情。
關月又抓了個杯子把玩起來,然後問:「你經常做噩夢?」
問者看似無心,其實也早就猜到。但他想要確定一件事情,所以才問。
詩陽牽強扯了一個笑,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已經是夜晚,窗外燈火闌珊。雖然遠離鬧市,但依稀可聽到人群的吵鬧聲。
沉默了一會兒,連喝了三四杯酒的詩陽抬頭,然後長長吐了一口氣。「嗯,都是些皇家密事,荒誕噁心又乏味。」他說。
關月遞到最邊上的杯子忽然停住,他不免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心裡道:「這樣就好,有的治。」
「該我了,該我了!」詩陽打起精神來,果然一投就中。於是那張因為酒氣略微發紅的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大聲問:「你第一回 見面時沒殺我……是不是因為爺的美貌?」
關月怔住,嫌棄的看一眼詩陽。搖頭。
「點頭是比搖頭累嗎?」詩陽擺手,大喊「不玩了不玩了!」然後自己抱了罈子一臉滿足的喝酒。
關月也沒理他,心想上回詩陽喝醉了把自己說他順眼的事都給忘了。
誰料在抬頭時詩陽已經趴在桌子上不動了,關月摸摸他摟著的酒罈子,竟然空了?!
「詩陽?」關月伸腳從桌子底下踢了踢他的椅子。
詩陽猛的把頭抬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直接抄了一根筷子在手裡。
關月又踢一下他的椅子,道「別耍酒瘋,滾回去睡覺。」他身邊的四個長老,別的不會,但是耍起就瘋來都是一絕。
詩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低頭對著關月說道:「不行!我……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得丟一次!」然後又轉臉向遠處的筷桶。
可惜酒喝多了,眼前有四個筷桶……
詩陽瞄準了很久,一使勁丟過去。
關月聽見筷子掉落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旁邊這小子在想什麼。
詩陽彷彿並不氣餒,拿了筷子又丟。這一回打在了筷桶上。
關月也顧不得什麼,一把將詩陽拉回座子上。然後道:「進了。你問吧。」
果然,詩陽真以為自己投出精髓了。歡呼雀躍一陣子,然後乖乖坐好。
關月忍不住笑笑。直望著看他:「想問什麼?」
詩陽把臉放在酒罈子上,「你告訴我……你…要保護我的……會不會反悔?」
對面的人似乎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又舒展開。關月伸手過去,摸摸詩陽微燙的臉頰,回道:「不會。」
已是子夜,茶樓外的聲音早已經消失。除了戈壁吹來的風,彷彿世界都是安靜的。
「下回遇見危險,就喊我的名字。」黑袍人用拇指摩挲著原先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