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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不喜歡啊……」他心想。然後抬起臉來,向後挪了一小步道:「我……那我先走了!」
見著詩陽作勢正要離開,關月一把捉住了他的手,往懷裡一扯。
詩陽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就栽進了關月懷裡。
「你……你……」終於,詩陽自以為身經百戰的老臉,還是在美色下……紅透了。
關月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埋頭下去,張開了嘴。
詩陽拿著糖的手一顫。原來是要吃糖?
「我在這兒等你。」關月糖也吃了,人也抱了,滿足的鬆開手。
詩陽回答都不顧,掙脫了懷抱拔腿就跑下樓。
窗邊的黑袍人看著跑到大街上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人群裡,然後才又看一眼那桌子上的糖人。
他舔舔嘴唇,然後皺了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夠甜啊。」
人聲鼎沸處正是刑場,都被高牆圍著,只餘一個口還用鐵柵欄鎖著。也就是在那鐵柵欄處,眾多看戲的百姓在叫好,順便罵一罵犯人。
詩陽剛剛上了高牆正好趕上衙役押犯人上斷頭臺。「咦?那不是……我嗎?」雖然頭上套了個黑麻袋,但還是能認出是自己幻變出的替身。再看旁邊,正是那發抖喊冤的商人與小廝。詩陽不禁扶額:「還真是個狗官!」
臺上的連城縣老爺正笑嘻嘻的捋著鬍子,少師看看天色後在他耳邊匯報了一句。
「咳咳…」縣官起身向前走了幾步,對著百姓正義道「咱們連城一向安定,可這幾人竟在我境內殺人!本官……」
「老爺?老爺?」少師忽然打斷了剛剛準備的臺詞。
瘦長的縣官正想轉頭去罵,忽然看見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白衣少年,正揮著一把摺扇撇嘴看著他。
「大膽!你是什麼人!敢坐本縣……」尖嘴猴腮的縣官跳起來幾尺高,揮手讓衙役上來擒人。
只見白衣少年合了摺扇,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舉起一隻令牌。那少年氣宇軒揚,生的一張玉雕般的臉。他緩緩吐出兩個字:「放肆。」
柵欄外的百姓似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裡面跪倒了一片。
詩陽好不容易才推脫了縣官的請罪宴,只是威逼他以後再敢就直接提頭請罪。然後放了商人小廝回家去。
出了縣衙門才知道已是黃昏。
詩陽回到茶樓時,卻看見茶樓竟然沒有一個客人了。
是不是來的太晚了?也算是耽擱了幾乎半天。詩陽嘆口氣,「人家又不是都和我一樣,整天無所事事。」
就在此時頭頂的窗開啟,有人說話。「傻愣著做什麼,還不上來。」
詩陽一怔,然後應了一聲後跑上樓。
正看見原來的位置上坐著一個黑色衣袍的少年。那少年轉臉,提起一壇酒:「喝不喝?」
詩陽一個箭步就坐到他對面,抱了那壇酒就不放手。他一邊熟練的拆酒封一邊說「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關月只道:「說了等你。」
詩陽一笑,問他:「為了請我喝酒,把這兒包了?」然後心裡暗嘆這傢伙真有那麼不喜歡吵吵?
誰料對面的人率直道「:買了。」
詩陽一口酒差點嗆死。感嘆道:「有錢啊,有錢真好。」
關月自己開了一壇酒,撐著臉望著詩陽,「你都請我吃糖了,我自是要表示一下。」
詩陽只覺著自己沒用,低低頭,笑道:「額……不必客氣。」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一會兒,詩陽終於坐不住了。忽然提議要加點樂子。
於是在比較遠的地方放了一個筷桶。然後拿了把筷子又坐回原位。
「咱們沒人丟一回,進了的話,對方就要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