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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笑得花枝亂顫,拉著秦子墨便進了大門。
走進醉月樓,一陣濃鬱甜香的脂粉薰香味便夾雜著濃濕的熱氣便撲面而來,在江南極少見的地龍將屋裡屋外隔絕成了兩個季節。
一眼望去,四周的雕廊畫壁全都圍上了紅粉輕紗,隨著熱風輕輕搖曳。數百盆時令鮮花將一個巨大的舞臺眾星捧月般地圍在了正前方。
此刻臺上正有幾個輕紗半解的女郎在歌舞,臺下則圍了幾十張桌子,時不時的便有臺上表演的女郎被臺下的恩客看中帶了下去。
女郎們環肥燕瘦,風情萬種,卻大多著了酥胸半露,輕紗薄翼的唐風隋服,或倚在男子身上嬌言細語,耳鬢廝磨,或與身邊男子勸酒求金,鉤心攝魄,或臺上臺下形輸色授,撥雲撩雨。
只一眼,便叫沈默雲羞得面紅耳熱,手足無措,恨不得將頭低到足下去。大周朝講究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可憐沈默雲一見如此大尺度,著實大開眼界,心下一驚。她心裡將世間男子默默罵了一遍,連帶著陪她而來的秦子墨也被她鄙視了兩眼。
秦子墨只能委屈地無視沈默雲的白眼,對著鴇母拿著牙扇指了指二樓,&ldo;劉媽媽,今日只是來賞賞美人技藝,小酌一杯,二樓雅座便可。&rdo;
那劉媽媽連連道是,便將三人引到了二樓。二樓雅座一共只有八張桌子,視野位置都極佳,能將一樓大廳盡收眼底。幾張桌子中間只用了一幅淺紫色薄沙隔開,既透光透氣又能保證一定的私密性。不過,此時時辰尚早,二樓八張桌子竟都還空置著。
沈默雲幾乎是一眼便看到了一樓廳中正埋在一個粉衣女郎頸邊偷香的趙四。那淫邪的三角眼和猥瑣的笑容不禁叫沈默雲周身一陣惡寒,她快速收回了眼光,壓下了令人作嘔的不適感。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廝居然來了沒有急著進房間,相必也是心癢癢地想一探花魁風采吧!
秦子墨逕自走到最中間的桌子,可那劉媽媽卻是幾個快步攔住了正欲坐下的秦子墨。
&ldo;喲!實在對不住了!爺!這桌已經被另一位爺包了七日,今兒個才第四日。爺請來這邊,這張桌與那旁邊桌子不相伯仲,看得更清楚!……&rdo;劉媽媽邊說,邊將秦子墨拉到了旁邊桌邊。&ldo;秦公子今日?……&rdo;她邊說邊朝著沈默雲斜了一眼,滿眼驚艷,吞吞吐吐道:&ldo;秦公子今日可要找人陪酒?&rdo;
&ldo;劉媽媽說什麼呢!來了自然要叫姑娘!去請琥珀姑娘!&rdo;秦子墨示意春生掏了個銀錠出來扔給了那鴇母。
&ldo;是!是!&rdo;劉媽媽滿面春風地開始叫喚二樓的丫鬟們上茶上酒,退了下去……
&ldo;管好你的嘴!&rdo;在鴇母飄下二樓前,秦子墨揚聲道。
&ldo;是!是!……爺請喝好!玩好!琥珀姑娘即刻便到!&rdo;
待一連串的丫鬟上了酒菜,茶水後,沈默雲看著秦子墨和春生兩人,輕聲道:&ldo;我,……,很明顯嗎?&rdo;
&ldo;倒也不是!表妹膚若凝脂,面如冠玉,身形風流,剛剛又未開口,如此美少年,只怕那劉媽媽是誤會了!&rdo;秦子墨悄悄看了眼沈默雲,便將視線放到了遠處。
沈默雲一時並未聽明白,轉眼卻看見春生捂著嘴正憋著笑!她一下子便明白過來,秦子墨是說那鴇母以為自己是那秦子墨帶來的孌童……
沈默雲剛剛才褪下的面紅又再次發作,一下子更是紅到了耳根。事實上,她只是在書裡看到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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