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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里奧的足球常識產生了懷疑。

“為什麼不？”里奧反問，看起來理直氣壯極了，“我覺得你並不比名單上的一些人差。”

伊格納茨在這兩個月裡保持著差不多每場聯賽上場40分鐘左右，也跟著瓜迪奧拉和巴薩b隊踢了幾場比賽，成績單非常好看，目前在西甲的助攻榜上前三位。

“親愛的梅西先生，你能這麼誇獎我我很高興——但是我基本都是踢半場比賽，上次踢完全場還是歐冠的時候，金球獎不會青睞一個替補選手的。”

“還有，我到現在才剛剛踢過一場國家隊友誼賽，俱樂部之外的國家隊成績為零，這很致命。我對金球獎沒什麼想法，你還不如祈禱一下今年金童能不能看看我。”

里奧撇撇嘴不理他，轉而研究被他扔到一邊的捲心菜。

“你會做菜？”他有些不確定地問。

“當然，”伊格納茨看起來專業極了，他看了半天菜譜，最後選擇放棄，“不會。”

“…”

最後他們兩個還是出去吃了點東西。

“唔，金童獎。”里奧咬著棒棒糖含糊地說，把手裡的手機舉給他看。

伊格納茨接過來，“今年怎麼剛好和金球湊在一起，平常都是要晚幾天的。”

“或許是有人投訴了金球獎名單裡沒有加百列，懷疑是暗箱操作，讓他們不得不去求《都靈體育報》快點公佈金童的20人大名單——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不在金球獎名單裡。”

里奧說著，他似乎執著地認為伊格納茨應該入圍金球獎。

伊格納茨知道他的倔脾氣，也不反駁他，兩個人在路邊找到一張長椅坐下，準備研究一下這份名單。

“阿坤也在？我猜今年的金童就是你們兩個之間選一個了。”里奧在一串不熟悉的名字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用手指給他看。

“…阿奎羅？是這麼唸的吧。”伊格納茨試探著拼讀了一下，“你們起名字為什麼不能起一些簡單好唸的呢，他一個，瓜迪奧拉先生一個。”

看起來他對西班牙語地區的人名怨念頗深。

“嗯，他在馬德里，馬德里競技，說不定本賽季還能遇上。”里奧扶著他的手臂往前湊了湊，突然覺得手感不對，“你怎麼穿這麼多。”

10月末的巴塞羅那不算溫暖，但可以稱得上涼爽了，平常他們訓練的時候大家基本還在穿及膝短褲，伊格納茨的胳膊卻捏起來軟軟的——很明顯的羊毛製品的手感。

“我怕冷。”伊格納茨把自己的臉往圍巾裡縮了縮，露出一雙大眼睛看著表情嚴肅的巴薩超新星。

里奧又把眉毛皺起來了：“你怎麼從小到大都有這個毛病，醫生沒什麼辦法嗎？”

“這又不是病，反正多穿兩件就好了——金童什麼時候出結果來著？”他把話題岔開了。

“下個月末，你準備邀請我去看你的頒獎禮嗎？”

伊格納茨看起來很無奈：“里奧，你要理性分析這件事情，不要盲目相信我。不要衝我翻白眼，我知道你想。”

梅西先生勉強把自己的嫌棄收回去了。

深秋的巴塞羅那依舊有溫暖的陽光，高迪的建築風格留存在每一條街道和每一棟建築上，加泰人鍾愛的明豔色彩將整條街點綴得彷彿櫥窗裡的糖果盒。

“要是每天都能這麼輕鬆就好了。”

里奧看著樹上的葉子打著旋兒落下，

伊格納茨坐在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為什麼足球不能單純只是足球呢？”

他知道他在問什麼。

三天前，他們剛踢了一場非常不怎麼樣的比賽，歐冠小組賽對戰蘇超球隊格拉斯哥流浪者，主場0-0踢平。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