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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五臟肺腑都跟要移位了一樣,連喘一口氣都難受得快要窒息,那王西月掌法狠厲,下手極重,若功力再強些,郝光光肯定一掌便斃命了。
郝光光置身在暖融融的屋內,身上蓋了三層厚實柔軟的錦被,但依然冷得渾身直打顫。
又疼又冷連番折騰,令本就傷得極重的身體更加難過起來,臉色蒼白嘴唇發紫,自回來被施過針後她便時醒時昏迷,就算醒著眼睛也無力睜開,只能隱約感覺到屋內有人在低聲說話,具體說了什麼她無暇顧及。
“沒想到傷得居然這般重。”坐在外間的左沉舟在聽完莊內大夫的回報後大為詫異,若有所思地道,“背後留有青紫色掌印,傷者又渾身發冷,這應該是玄陰掌,此等陰寒的掌法只有極陽的內力能剋制住它,慶幸那人功力還沒練到家,否則我們帶回來的恐怕就是一具凍僵的屍體了。”
“那個人身形明顯是女子,剛剛又有傳聞說王小姐失蹤了,難道傷了郝光光的就是王小姐?”葉韜手指在桌上輕釦著,語氣中帶了絲難以置信及不確定。
“那個丫環稱她家小姐失蹤前與一個身穿黑衣打甲子草主意的女子在一起,指的就是郝光光!我們的人一直在跟蹤著送親隊伍,路上沒有其他可疑女子出現過,由此可見傷人者是王小姐的可能性極大。”左沉舟一點點地分析著,對於不僅會武還想殺人滅口的歹毒女子很可能是王小姐的這個事實同樣感到難以置信。
“事實究竟如何也只得等她醒後才能知道了。”葉韜抬手輕輕在左肩處揉了揉,此處被蒙面之人打了一掌,他有神功護體雖無大礙,但短時間內左臂是別想再運功了。
“郝光光現在性命雖然無憂,但苦頭怕是……她身子骨不及你我,賀老頭又不在,不知她能不能熬得過這幾日的折磨啊。”左沉舟拿眼角掃著葉韜一臉誇張地嘆息著。
“你想說什麼?”葉韜俊目中閃過不耐。
“沒想說什麼,就是覺得人家一個女人為了得到甲子草連命都差點兒丟了,而身為間接禍首的我們若不盡心去救治她良心上委實說不過去,你覺得呢?”
葉韜眉頭輕蹙,抿了抿唇:“我受傷了。”
“呵呵。”左沉舟搖頭輕笑,看著沉著臉無動於衷的葉韜道,“受傷不是理由吧?依我看,你是怕碰了她的身體要負起責任來。”左沉舟瞭然地道,語氣中帶了幾分幸災樂禍,沒有辦法,郝光光中的陰寒掌氣只有練就一身剛陽內力的葉韜能化解。
葉韜拿眼角掃了左沉舟一眼,沒開口,擺明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左沉舟因拿回了甲子草,且確定它是真貨後心情不錯,假裝沒看懂葉韜的臉色好心提議:“其實你可以偷偷為她運功療傷,郝光光正昏迷著不會曉得這事,至於其他人,只要你不說誰知道?用你的內力化去她身上正肆虐著的陰寒之氣,她能少吃些苦頭,如此你的良心也能好過一些是不是?再說就算打最差的打算也無妨,收了她作妾便是,你又不缺養一個妾的那點銀子。”
“說夠了沒!”葉韜瞪過去。
“我這不是好心在給你出主意嗎?不愛聽就當我沒說。”左沉舟閉起嘴不說了。
葉韜壓下惱火換了個話題沉聲道:“甲子草已到手我們不日便動身離開,魏哲沒拿到甲子草不會輕易放棄,你近日出門還需小心點兒行事。”
“他傷得不比你輕,何況他還有‘武狀元’的名譽要顧及,行事不敢過於張揚,我們無須太過顧忌。”左沉舟一點都不擔心。
葉韜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理,眉頭稍緩道:“明日便將甲子草煎了給子聰服下吧。”早日解決了甲子草早放心。
“相關藥材差不多買齊了,明日能行。”
這時一名丫環突然自裡屋出來焦急地道:“莊主、左護法,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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