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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吧。」
「不太確定的語氣哦?」
「因為我小時候的記憶不多,」她仔細想了想,說道:「我小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宗像先生說過我差點因此死掉,醒來後就不太記得了,對於小時候的記憶只有一個很模糊的大概。」
「這樣啊。」五條悟看了一眼面前個頭小小的鈴搖,一副腦袋不太好用的樣子,於是語氣隨意說道:「既然不記得就算了。」
「為什麼要說它是詛咒呢?你對我說過,詛咒是從人的負面情緒中產生,可是宗像先生說過誠實是很好的品格,那它就不該屬於詛咒啊?」
鈴搖看他的時候不得仰著頭,澄澈的眼睛問得很真誠。
眼巴巴的模樣,像是認真聽老師講課的乖學生,等待著老師給一個答案。
眸子清亮。
到了嘴邊的語氣多了幾分耐心:「誠實本身是美好的品質,但是要求你不能說謊的人,或許有自己的私心。總之,也許你說得對,不一定是詛咒,或許只是家教嚴格,從小對你的要求之類的。」
「比起這個,我們來說一點更重要的事吧。」
五條悟彎眼一笑,這笑容燦爛親切。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鈴搖仰頭望著五條悟那張俊美微笑的臉,遲疑了很久,後背貼著門的動作更緊張了一些,「你問吧。」
五條悟一眼就看到鈴搖滿臉緊張和警惕,於是笑得更燦爛親切:「別害怕嘛,就是一些小小的問題,不用擔心哦,我又不會欺負你。」
「……你會。」
鈴搖很小聲的嘟囔著。
五條悟聽得不太真切,但隱隱約約聽到些什麼,於是彎下腰湊到鈴搖面前一些,笑得更親切:「你剛剛說什麼?」
「…………」
「啊呀,不能說謊,但是學會了隱瞞和沉默是嗎?」
「…………」
五條悟笑眯眯的,語氣十分親切:「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五條悟的個頭比她高許多,此時為了湊近跟她說話,微微彎著腰,鈴搖因此被他的身形圍困在門前。
周遭都是五條悟的氣息,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很清淡,有些與世隔絕不通人性的狂妄,還有一點甜品的甜味,這一點甜品的清甜味讓他沾染了一些人間煙火氣。
鈴搖有些不適應這樣近的異性氣息,不由自主再往後靠了靠,然而身後是門板,她只能僵硬地貼在門板上。
抬眼看了看五條悟的臉。
很好看的一張臉。
線條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樑上懸著的小太陽鏡遮住了那雙藍如冰雪的眼睛。
他笑得算得上是親切。
可偏偏不管怎樣的笑容放在他的臉上,都隱隱約約透露著一點不懂人間疾苦的高高在上,像是個生來尊貴的大戶人家的少爺。
見她不說話,五條悟彎著眼笑得更好看了,「怎麼不說話了?」
遲疑著,她還是小聲抗議道:「……你拉黑了我。」
「?」五條悟的笑容有一瞬間靜止,隨後一副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我拉黑你什麼?」
「電話。」
「?」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小丫頭不會說謊,他會以為鈴搖在故意整蠱他。
就在五條悟大腦在記憶裡搜刮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幹過這事的時候,鈴搖再次開了口。
已經說開了話題,鈴搖似乎膽子大了一些,說得很完整,語氣裡帶了點委屈和控訴的意味:「你那天明明說了這次不怪我的,可是你回去就拉黑了我的電話,你……你言而無信。」
「那天?」五條悟其實沒怎麼把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