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糨糊跑去張貼休書了。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郝光光用一百多個包子四斤糖果賄賂了十多個小乞丐在行人密集的酒樓、花樓、集市甚至還有官府張貼訊息的地方統統貼上了休書,一時間休書遍地,比那些尋人啟事和懸賞逃犯的告事更加引人注目。
她的這些休書沒有官府印章,只有落款處有她按的手印,嚴格來說是不具備法律效益的,不過她不管這些,郝光光旨在休辱白小三出出悶氣,讓全省城的人知道她郝光光休了不成氣候的白小三。
男人好面子,被女人休棄還鬧得全城人都知道,就算不氣得半死不活的估計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沒臉出來見人了。
為了看好戲她沒立刻走,又在本地多逗留了幾日。
短短五六日的時間,郝光光無論是在酒館用飯還是在馬路上瞎溜達,就連去茅廁都能聽到三姑六婆七叔九伯的在談論白小三被休的事,都不用特意打聽就聽說了白小三為了這事都不敢出門了,還加大賞銀捉拿郝光光。
不僅白小三不敢出門,整個白家的人都沒臉在外面晃了,白老爺推了好幾場酒席,白夫人不出門與手帕交們逛戲班子了,白家的少爺少奶奶們也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白天大門緊閉,一家人全窩在家中當縮頭烏龜。
郝光光出名了,她的大名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全省城的女人就屬她最風光,一時間無數女子想結識她,無奈連白小三重金懸賞都找不到的人,她們自是無緣得見。
目的憶達成,效果還出乎意料的好,郝光光不再停留,開心地騎著高頭大馬走了。
郝光光一路往北走,有時會投宿客棧,有時運氣不好就露宿林間在樹底下湊合一晚,她漫無目的地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要走去哪裡。
從來沒聽老爹和娘提起過山下有什麼親戚朋友,除了白家好像就沒有與郝大郎夫婦有關係的人了。
銀子足夠,不愁會餓肚子,短時期內可以任她隨意揮霍,可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天天騎著馬瞎逛蕩著實無聊透頂,得找些事情做做才行。
打定主意後郝光光開始專挑人多的地方走,見到飯館茶樓不管累不累渴不渴都進去坐一坐,聽聽南來北往的人說各處八卦。
這兩日聽來的訊息沒有感興趣的,郝光光很是氣餒,難道她還要繼續像無頭蒼蠅似的瞎逛不成?
郝光光多年來最大的願望便是出名,名氣越響越好,這個願望折磨了她好幾年,一直悶在心裡頭沒敢說出來,連她老爹都不曉得,她要憑著真本事出名,像因為休棄了白小三而鬧得街頭小巷都在談論郝光光的大名那不算。
幾日晃下來她也有所收穫,比如非常洩氣地發現自己的身手非常之不咋地,就是三腳貓的功夫而已,對付無賴流氓什麼的小菜,可是對上武林行家就只有歇菜的份兒,這也不能怪她,實在是郝大郎就沒教過她幾招像樣的招式。
不過她輕身功夫不錯,打人不行自保卻是沒問題的,郝大郎曾吹牛說他教出來的閨女真跑起來,能追得上她的人天下間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所以按她家老頭兒的話來說,她郝光光完全可以靠這身厲害的輕身功夫在山底下橫著走路。
事關她身家性命,老頭兒說的話絕對是靠譜的,是以郝光光此時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打不過怕什麼?跑唄,反正她跑起來又沒什麼人能追得上,但問題就出在這上面,擅長逃跑那不叫能耐!
郝光光想來想去,她超出一般人的本事除了逃跑那就是偷了,原來不覺得什麼,現在想想真是掬一把辛酸淚,兩樣本事都不怎麼光輝,她老爹怎麼就不多點光彩些的本事呢?
“公子?公子?別隻顧著咬筷子啊,您要來點兒什麼?”小二哥站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郝光光開口,忍不住出聲提醒。
“啊?”郝光光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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