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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覽月閣的丫鬟秋露和冬來,這二人分別是季老太太和季許氏送來的人。
見林迅喬進來,季老太太怒喝一聲:“不孝女,你給我跪下。”
林迅喬輕蔑地看了一眼眾人,仍舊站的筆挺,涼涼地問:“倒不知孫女做了何事,祖母要發這麼大的火?”
季老太太冷哼:“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何必要說出來讓大家都沒臉。”
林迅喬挑了挑眉,奇道:“我倒真不知我做了什麼好事,不如祖母您來知會孫女一聲。”
季許氏見林迅喬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怒火升起,罵道:“平日裡教你的那些規矩你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竟然做出這等私相授受的下作事來。你還有臉站在這狡辯,還不快跪下認罪。”
林迅喬聞言輕笑:“倒不知我與誰私相授受了,母親不如把人叫出來讓女兒也瞧一瞧。”
跪在地上的汪琨“砰砰”地磕了個兩個響頭,粗聲道:“此事與行兒表妹無關,都怪我思慮不周。我與行兒表妹一見傾心,兩情相悅,不該沒徵得長輩們的同意便私下收了她送與我的香囊,壞了她的名聲。事已至此,還請老夫人與姨母看在我倆一片真心的份上,成全我們。”
一旁的綠柳聞言怒目圓睜,再也忍不住地跳出來,指著汪琨狂罵:“哪裡來的不要臉的 賊,滿嘴噴糞的齷齪東西,擔心生兒子沒 。”綠柳在山上呆久了,學聽了不少粗俗話,急怒之下噼裡啪啦地罵起來,頗有氣勢。
季許氏見她罵得實在粗鄙難聽,喝道:“主子們說話,哪有你這個丫鬟 嘴的份,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罵完又衝著門外高喊:“進來兩個人,把這個沒上沒下的東西給我拉出去掌二十下大嘴。”
林迅喬側身擋在綠柳面前,淡淡地對季許氏說:“母親,待咱們把私相授受這事弄清楚了,您想怎麼罰她都行。這會她還得留下來給女兒做個見證呢。”
季許氏想著反正今天她們主僕三人都栽定了,當前最重要的是將這個嫡長女的罪名給定了,其他的並不急於一時半會,便冷笑著讓門外的人撤走。
林迅喬看著貌似忠厚的汪琨,冷聲說:“汪公子是吧。你說你與我兩情相悅,我還送了你香囊,怎麼這事我自個都不知道啊。該不是汪公子得了什麼癔症,大白日地發起夢來吧。”
汪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一臉受傷地看著林迅喬,“行兒表妹這是怪我行事孟浪了?當日你親手送與我香囊,旁邊這兩位姑娘皆可作證。你還說希望我早日向侯爺提親,好迎娶你過門。怎麼你今日居然要反悔了嗎?”
看著唱作俱佳的汪琨,林迅喬心中冷然,這些人今天是打算來個閉門私了,屈打成招了。
她轉頭問跪在地上的秋露和冬來,“汪公子說當日你二人親眼見到我送與他香囊,不知是哪日又是在何地呢?”
秋露低聲回答:“便是前兩日,在後院花園小姐與汪少爺遇上,聊了好一會,走前,奴婢親眼見到小姐悄悄地往汪公子手裡塞了一個香囊。奴婢也知事情不妥,但畢竟是主子的事,奴婢也不敢攔著。”
季老太太順手扔出一個香囊,鄙夷地看著林迅喬說:“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好說。”那個正是林迅喬以前用過後來突然不見的香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迅喬明白今天不管自己說什麼,她們都能將一些毫不相干的,似是而非的東西安在她身上,讓她有口難言,好吃下這個啞巴虧。
既如此,她也不想再虛與蛇委下去,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她看著主位的季老太太破口大罵:“你們三個女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卻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害不害臊啊,我都替你們臉紅。”
那三人正得意著 計得逞,眼看林迅喬就要服軟了,卻不想她突然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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