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可冒犯的(第1/4 頁)
“莊清河……”
“嗯?”
“你把我變成這樣,你要負責。”
“嗯,我負責。”
“你不可以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莊清河似乎想回過頭來,這讓商珉弦感到有點害怕。
他怕莊清河看見他哭,他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
莊清河確實是想回頭,他被商珉弦拎進臥室後,就趴著被壓在床上,什麼都看不到。然而不等他回頭,就突然慘叫一聲,眼睛猝然睜大。
為了避免受傷,莊清河努力把自己開啟,像只蛙一樣趴著。
商珉弦從身後緊緊抱住他,傾聽空白被填滿的聲音,那聲音微乎其微。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只能在幻覺中尋找安慰。
他假裝,假裝自己真的在擁抱莊清河。就像河流要歸入大海,他總是一次次被莊清河打敗。
“對不起。”他撫摸著莊清河的後背,說:“我很害怕。”
莊清河氣息微弱:“怕什麼?”
“我怕你長出翅膀,然後飛走。”他哽咽著親吻莊清河的後背,要給那可能長出翅膀的地方烙上封印。
只是輕輕的碰觸,就讓商珉弦旺盛起來,讓他變得更燙。
“莊清河,不要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莊清河的聲音已經疼得模糊不清,還在一遍遍回應他。
強勢的垏動讓莊清河感到害怕,想掙扎,可雙手被牢牢扣住,無休止的璡岀讓他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最後他只能臉埋在枕頭裡,意識混亂地砷吟。
“你要對我負責。”欺負人的那個這麼說。
“嗯,我對你負責。”被欺負的那個如此承諾。
反覆的鞭笞如海水般起伏。終於在一個沉重的陷入後,商珉弦停了下來,緊緊壓住他:“不要離開我。”
“啊……我不離開你。”
商珉弦的沮喪減輕了一些,如飲鴆止渴,他根本不想停下來。
虛弱感充斥了莊清河的全身,他剛喘了口氣,很快又被翻了過來,再次被強行慣串。
虛浮的聲音被驟然掐斷,身上壓下來的重量將莊清河的喘昔碾碎在黑夜中。
愉快的頂點原來是哭泣,彷彿一場暴雨轉移到了莊清河的眼睛裡,他被一次又一次拋起,始終落不下來。
商珉弦只覺得這個夢比以往都真實,他甚至感受到了血肉相融的關聯。
手掌相扣,炙熱的觸感,痛苦與愉悅的並存。
“你不可以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清晨熹微的光芒照進室內,商珉弦醒來後,又同往常一樣看著天花板發呆。
他又夢到莊清河了,還是個很y.亂的夢,莊清河被他弄得一直哭,眼淚把枕頭都打溼了。
而意識那是夢後的落差感,幾乎能殺死他。
每天如此。
商珉絃動了動,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床上還有人。
他轉頭看向一旁,臉色瞬間冰冷,猛地抖起被子,直接把那個卷在被子裡的人掀到了地上。
那人弱弱地啊了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兒。
商珉絃聲音冷如冰:“誰放你進來的?”
莊清河從床另一邊的地上爬起來,扒著床沿只露著小半張臉,迷迷瞪瞪地看著商珉弦。
商珉弦看著他足足愣了兩三秒,趕緊過去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放回床上。
莊清河還有點不清醒,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啞著嗓子問:“我怎麼掉下去了?”
商珉弦沒說話。
莊清河撓了撓眼皮,猜道:“我是翻身掉下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