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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吳習的同意之後,林碩總算成功帶著卓理離開。一走出雜誌社的大門,卓理的手就掐上了林碩的胳膊,露出陰森森的白牙,「說,你到底為什麼不澄清!」
林碩吃痛地摁好電梯,一直『呀呀』的叫著。
「不說行麼?」
「不行!!」卓理加大了力度,「看來林學長您的皮是真癢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用意?」以卓理對林碩的瞭解:他想讓傳聞將錯就錯甚至弄假成真的行為,一定有著深刻的原因和企圖。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開啟,卓理下意識地朝電梯裡看去:穿著黑色西裝,雙手正插在西褲口袋裡的袁豈涼正抬起頭看著他們。
「袁律師好。」卓理微笑地打了個招呼,順便收回擱在林碩肉上的手。
袁豈涼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從電梯裡走了出來,擦過卓理,離開。
卓理望著袁豈涼離去的背影,禁不住又打了個冷戰。
「真冷。」林碩也抖了抖身子。
抬腳進了電梯,林碩一把拉過卓理,「還看?背影都沒了……」
「我不是在看他。」卓理解釋道,「我是在想……他去我們雜誌社幹嘛?」難道是去找伍丘實?可是伍丘實九點多鐘就離開社裡了……
「管那麼多。」林碩不滿地嘟囔,看了看卓疑惑的臉,林碩又轉了個十分嚴肅的表情,「小學妹,你可不能和袁豈涼有感情糾葛。」
「嗄?」卓理更加疑惑了,「我為什麼要和他有感情糾葛?我躲他都來不及……但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電梯在一樓停下,林碩等卓理先走出電梯,然後,沉重地道,「我採訪過白赫山,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白赫山?那是誰?」
「白縈的父親,或者說,袁豈涼現任女友的父親。」林碩先是頓了一會兒,略整了言路,他又繼續說,「白赫山的黑社會地位可是一直讓人心驚膽戰的。他最寵的兩個人,一個是他七十二歲的媽,一個是他二十五歲的女兒白縈。想必你還不知道白縈和袁豈涼的情況。」
「我真不知道。」卓理訕訕地說,眼前浮現出白縈的豪爽,還有,她在乎袁豈涼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的樣子。他們,應該很相愛吧。
「以前沒告訴你是覺得沒必要,你和他也不會有交集,現在……」
「也沒交集好吧。」她完全知道那冰山男的個性——冷到極致、悶到極致、聰明到極致。這樣的男人和她天生犯沖。第一,卓理是個天生熱情、和陌生人都能『三分熟』的人,與袁豈涼冷淡性格犯沖;第二,卓理是個患有天生『話癆』疾病的人,要她三分鐘不講話,她都能給憋死。可是,袁豈涼三十年不講話都能活得悠閒自在,和她再次犯沖;第三,卓理的智慧在身為律師,有著嚴謹思維和敏銳邏輯能力的袁豈涼麵前根本得不到發揮,這讓她覺得憋屈,所以,依舊犯沖。
這樣八字不合的性格,能有啥交集?
「話別說得這麼滿。雖然袁豈涼性格這樣難以接近,但是,這些年沒少為他痴迷的糊塗女人。」天色很暗,早晨下過雨的路面還是濕濕的,卓理聽著林碩說出的這一番話,覺得格外陰森。
「有……有那麼誇張?」那男人魅力有那麼大?她怎麼一點也沒發現?難道,她真的缺少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白縈就是最痴迷的一個,兩年前,袁豈涼為白赫山打贏了一場官司後,白縈就開始倒追袁豈涼了,說來,這白縈也是一個率性女子,雖然袁豈涼一直沒有接受她,不過,她到現在都沒有放棄。」
穿過了豪瑪大廈門口的大馬路,林碩帶著卓理在一間西餐廳門口駐足,「吃西餐?」
「好。」卓理笑答,心裡仍然縈繞著白縈和袁豈涼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