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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沒錯,只是他可不會傻到作繭自縛,把自己上繳給暴君!
「想立功也容易——朕給你五日的期限,尋到了人,自然能立功,」脖頸上的大掌倏然一緊,霍戎不動聲色的命令道:「商公子,朕相信你能讓朕滿意。」
商沅對上霍戎探究的目光,被迫抖擻精神:「臣盡力去尋,此人敢褻瀆陛下,臣恨不能……恨不能立刻殺了他!只是臣才疏學……」
「朕耐心有限。」霍戎的語氣堪稱溫和:「五日後的晚間,朕要看到那細作出現在此地,否則,這給朕下藥的重罪,只能商公子來背了。」
狗皇帝!!!
商沅捏捏拳在心裡罵了一萬句狗,這暴君為何非要盯著他啊!這麼下去不如讓他自殺還來得快一些!!
霍戎好整以暇的望著面前熟悉又讓人痛恨的臉:「至於線索,朕倒是能給你一些。」
商沅立刻不計前嫌,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還請陛下賜教?」
少年從小就膽小,被他一恐嚇,雙目愈發水汽朦朧,連鼻尖都泛起脆弱委屈的緋色。
若是心存一絲良善之人,怕早就鬆了口。
可惜落在霍戎眼裡,卻勾得他更想惡狠狠欺負一番。
「那一夜啊,他溜進朕的大帳,朕中了藥頭腦發沉,坐在椅上。」
霍戎的氣息灑在少年白皙的脖頸上,激起一片顫慄。
商沅身體漸漸發熱,縱使抗拒,卻仍被那誘惑的聲音帶到了那一夜……
不對不對,他要忍住臉紅,他根本不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
「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上來拉住了朕衣袖。」霍戎眼眸向下一掃,勾起唇角:「說來也巧,公子此刻的舉動倒和當夜那人如出一轍……」
商沅如同碰到了滾燙的炭火,登時把揪著暴君衣袖的手鬆開,身子也緊緊貼在門上。
霍戎欣賞著他的不安畏懼,大掌順著脖頸惡意的捻上少年的耳垂:「那細作還真是個兔子膽,給朕下了藥,主動湊上來,卻又猶豫了。」
商沅快哭了,是他沒錯,他當時低估了暴君的危險性,一上陣就想逃了,結果卻被暴君狠狠扯回來嗚……
不過霍戎當時不是神志不清嗎!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身子再一次被暴君扯到懷裡。
被寬闊熟悉的胸膛包裹,熟悉的氣息瀰漫環繞,商沅腿腳發軟,身體深處叫囂著想要進一步,只能強自鎮定,不讓暴君發現他的反常。
「想起什麼了?」霍戎抱著懷中少年,聲音劃過粉色的耳尖:「嗯?」
商沅顫顫道:「沒……沒有……」
他是衛國公的嫡長子,又不是那偷偷下藥的細作,怎麼會想起不該想的!
「朕看你臉色發白,還以為有了思路。」霍戎的聲音低沉悅耳,恰落在他耳畔:「既然如此,那朕只能接著賜教了。」
霍戎扣住商沅手腕,將他的手舉過頭頂,摁在門框上:「朕摁住他,摸到了他手上的扳指……」
霍戎聲音一頓,愈發危險:「唔,阿沅,你手上怎麼也有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崽崽快被狗皇帝連蒙帶騙吃乾淨了
第8章 朕隨時賜教
瑩潤的白玉扳指在燭火下閃出盈盈光澤,霍戎眼眸愈發晦暗。
他記得那夜,少年微蜷的纖細手指上,這場景似曾相識。
「很多世家公子都戴扳指,平民子弟也戴,以這個找人恐怕不容易。」商沅假裝鎮定的搪塞兩句,不動聲色將手抽出道:「陛下接著說?」
「別動……」霍戎低沉聲音,如同電流劃過他背脊:「難道你不想知道當時的場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