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寫小說(第1/2 頁)

我在初中學習階段成績也是很好的，雖然沒有小學階段那麼遙遙領先，但也是在班級里名列前茅。自然也就很受同學和老師的待見，那時候男女同學之間已經有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了，有人把這種感覺形容為“小狗的好感”，個人覺得還是比較貼切的。

班裡有個男生叫周進步，就對我有好感，總是喜歡對著我唱歌，我也是對音樂特別愛好，故而也對他有莫名的好感。那天他又對我唱歌，我聽著好像是臺灣歌曲，就問他:“欸，周進步，這是什麼歌呀？”周進步回答:“這是，有你，有我，多甜蜜。”望著周進步那平靜如水的臉，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因為男生生理心理上成熟地較慢比女生，所以周進步說這些話，感覺跟平常說話一樣。那時候鄧麗君的歌已經傳到我國，但普遍被認為是靡靡之音，還有張帝的歌“機智問答”，被認為是流氓歌，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只能在小範圍內偷偷地聽。

那天周進步對我悄悄說:“阿秀，張帝的機智問答磁帶我有，好不容易透過別人翻錄的，不過聲音質量還可以，要不要聽？”

我偷偷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倆說話，便悄悄地說:“行，什麼時候？”

周進步說:“現在就去，在旁邊那座閒置的五間瓦房裡。”

於是我叫上比較要好的一個女同學林愛芳，和周進步去聽歌。到了那座房子前，我們跳過門口壘的半人多高的磚牆，進到屋子裡，周進步還帶著其他三個男生，都燙著“爆炸頭”，穿著喇叭腿褲，花格襯衣，這是那時候時髦的打扮。周進步把磁帶塞進大錄音機，這是個雙卡可以錄音的大錄音機。然後一按播放鍵，聲音便“刷”地一下充滿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以下是張帝問答歌詞節選:

那位朋友，問我張帝，關於海龍王常常在招女婿。你問我海龍王的女兒，到底她長得是美不美麗，憑良心海龍王的女兒長得實在真美麗，世上沒人可以比。如果跟你在一起保險你，迷迷糊糊天天把她懷抱裡。如果說這位先生不相信，你自己下海看看去。

那位朋友，問我張帝，1-1=2是沒有道理。我們都知道1-1=0才合乎邏輯，不過你說現實的問題，現在可以告訴你。女人都會大肚皮，有個孩子在肚子裡。等到那十月臨盆孩子就要減下去，所以一個媽媽減個小孩，世界上兩條生命的。

那位朋友我要請問你，到底我張帝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問我有幾個爸爸，我看你腦筋可能有點問題。我們知道一個人有一個爸爸，多了媽媽有問題，這樣不可以。張帝只有一個爸爸，這先生問這個問題，可能你對爸爸有興趣，如果你喜歡爸爸多，我把朋友，觀眾介紹給你。

各位朋友我在這裡謝謝你給我掌聲和鼓勵。你剛剛問我的問題，如果答得不好，請你別生氣，那一位先生我在這裡，向你說聲對不起，向你敬個禮。

今天我到這裡唱歌，主要是希望各位朋友都歡喜，但願各位常常跟我在一起，張帝我說聲感謝你。

這位朋友你問張帝，讓我把臺灣新加坡來比一比。比什麼？你讓我來那比一比。臺灣新加坡，哪邊的小姐比較好？現在告訴你告訴你，臺灣小姐溫柔美麗，新加坡小姐也讓人迷，我不騙你。只要小姐她會歡喜，哪裡都好的。

這位小姐你問張帝，問我的太太是美不美麗。還真美麗，我當然感覺到她美麗，才會把她討回到我的那家裡去，生活在一起在一起。太太美不美麗沒關係，只要她良心好就可以，我不騙你。討太太要討著良母賢妻，才最重要的。

這位朋友實在沒出息，你怎麼想到自殺的問題。絕對不可以。

張帝問答讓我們聽得感覺很新鮮，很刺激。感受到不同文化的碰撞。

我學習有餘力，所以班主任李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