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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懷月看到鬱溯嚴重的懷疑,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反問了鬱溯,「兇手去倉庫是為了什麼?」
鬱溯不假思索地答:「拋屍。」
「對,拋屍。兇手為什麼要在酒店拋屍?」
林懷月問完,鬱溯思索片刻後,嘗試回答道:「兇手可能……」
他說著,看了一眼面前的林懷月,如果換了其他人,他可能會繼續說下去,但林懷月是酒店的股東,他接下來的話,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可能不合適。
林懷月微笑了笑,看起來並不在意這個問題,「鬱隊是想說,兇手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這樣兇手就能準確知道倉庫什麼時候會開門。」
「但並不是。」鬱溯知道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替酒店方解釋,但他看過從酒店帶回來的監控,雖然監控中段出現一點問題,但仍舊看得出當時去倉庫拿麵粉的工作人員有進有出,他在倉庫逗留的時間不足以佈置犯罪現場。
這也是他在知道「心理學專家」就是林懷月後,沒有直接離開的原因。酒店方可能真的是受到牽連,所以他才沒有刻意避諱林懷月。
「雖然說出來挺招人恨,但不得不說我們家酒店很大,能藏人的地方有很多,甚至有地方比倉庫好進,但兇手仍然選擇了需要鑰匙,又有人管理的倉庫,冒了極大的風險也要佈置場地。」
鬱溯考慮著林懷月說的話,沉聲分析道:「兇手和死者的其中一人和酒店倉庫有關,並具有深刻意義,所以兇手才會加害死者後,特意把人帶回酒店。可是兇手為什麼要把死者的四肢綁起來,還用了白團取代死者頭部?」
這也是鬱溯一直沒想明白的地方。
林懷月聞言,起身在書架上取下一本書,開啟後遞給鬱溯,緩緩說道:「上世紀八十年代,德克薩斯州出現五芒星殺手,他會在深夜偷偷潛入別人的家中,殺害家中成員後,將他們肢解,擺成五芒星圖案,事後留下他倒轉五角星的標誌。」
「而在我國歷史上也有這樣的刑法,通俗來講,叫五馬分屍。」林懷月說著,俯身替鬱溯往下翻了一頁。
林懷月的手背白皙素淨,指尖微微泛紅,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恍惚間像是看到窗外銀雪染梅枝的旖旎景色。鬱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由感嘆,怎麼會有男人的手這麼好看?
「五芒星殺手認為自己是撒旦的門徒,而五馬分屍是刑法,鬱隊覺得,這個案子是哪一種?」林懷月對鬱溯問道,卻發現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
他緩緩俯身湊近鬱溯,低聲詢問道:「鬱隊,我的手有這麼好看嗎?」
「咳!」鬱溯尷尬地移開眼,手指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解釋道:「我剛剛是在……想事情。」
林懷月冷笑著搖了搖頭,鬱溯說的話他一句也不信。
鬱溯很快恢復正色,回答道:「兇手雖然肢解了屍體,但並不是同一具。卻在一具屍體上用了五馬分屍的懲罰,兇手對死者的恨意極大。」
「不止一具屍體?鬱隊,想要讓我配合你,你自己得先拿出誠意,不是嗎?」林懷月雙手交疊靠著下巴,幽幽說道。
一時間,茶桌上的主導地位被林懷月奪走。
鬱溯看著坐在對面的林懷月,試探地問道:「林先生,有關案情更多的線索,我恐怕無法提供給你太多。不如我們合作,我代表專案組聘請你為此案的心理顧問。」
林懷月見鬱溯直起身,向他伸出了手,兩人之間鋒芒相對,但也不是無話可說。
只是,他不僅是學心理的,同時還是商人。
「鬱隊,且不說林某不缺錢,你們專案組拿得出聘請我的工資嗎?或者,現在的專案組有哪些優點,值得我加入?」林懷月說著,上下打量鬱溯,這個人除了一身肌肉,他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