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他雙臂變化出一團血霧,音初又出現在他懷裡,他沿著花園骯髒的鵝卵石小路走了進去,身影很快被雕像與樹木擋住了。
收割者逗留了一會兒,取出一柄鐮刀,在某一瞬間,我心驚膽戰,害怕他起意加害,刺穿我的腦袋,但好在他墨跡了半天,終於坐在鐮刀之上飛空而去。
雙竹長長舒了口氣,給自己壯壯膽,將我扶了起來,走到一座涼亭中,將我放在椅子上,她說:“哥哥,剛剛是怎麼回事?”
我反問道:“你覺得呢?哪件事你不明白?”
她說:“你身體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圈綠色的光,還有那些可怕的血水,天哪,我看那些士兵被這些血水淹沒,沒轉眼就。。。。就被血水融化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見有機可趁,立即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說:“如果你害怕的話。你可以抱著我。最好貼的緊一點,我可以把我童子功創造的熱度傳給你一點,我精通以。陽。補。陰之法。。。。“
我說這話時,已經準備好捱罵了,誰知她立即用力抱住我。腦袋貼住我的脖子,讓我覺得心裡和身體都癢癢的。
雙竹哭著說:“哥哥,我害怕,哥哥。德古拉,收割者,庫帕拉。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呀?”
我說:“沒什麼好害怕的,你連朝暉恆雪山那樣的地方都存活下來了,還有什麼能嚇得住你?你不找別人麻煩,別人都已經要燒高香啦。我聽別人背地裡叫你“寸草不生闖禍鬼”,可不是空口無憑的。。。。”
她拉下臉。拉住我的耳朵,叫道:“什麼叫寸草不生闖禍鬼?是你捏造的吧!”
我哈哈笑了幾聲,她被我感染,也笑了起來,在我臉上吻了幾下,說:“等你好些,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吧。我覺得外頭的墓地比這兒要安全的多了,咱們沿著小鎮走。返回布拉索夫,找到大使館。。。”
我心裡也有這樣的盤算,但老實說。我認為我們就此脫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總覺得不能對阿加斯內發生的一切置之不理。
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是偶然,但末卡維的瘋狂總能引導我遇上重重巧合,但也許對他而言,所有巧合不過是理所當然的發展罷了,蝴蝶振翅。化作風暴,誰都不知道那些細微的選擇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連末卡維都無法確信。但他根本不想確信。
忽然,雙竹指著涼亭外喊道:“哥哥。是天雅。。。。還有塔利老先生。”
我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天雅緩緩站起,伸手去扶塔利老頭。我將目光挪向更遠處,注意到奈特。瓦朗與一鶴。拉巴特也爬了起來。奈特。瓦朗的外骨骼裝甲居然還能動彈,看來某種莫名的力量在危急關頭保護了他們不受到傷害。
別看奈特。瓦朗一副愚蠢嘴臉,但他應該是個弱血者的血族,他的恢復力要比凡人強上好幾倍,不過他的裝甲也應該快沒能量了。
我手腳恢復了力氣,對雙竹說:“我們去和他們匯合,何去何從,總得找人商量商量。”
雙竹“嗯”了一聲,伸手挽住我,朝他們走了過去。
天雅見到我們靠近,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又驚喜的大吵大嚷;塔利老頭卻不理睬我們,嘴裡嘮嘮叨叨,罵得不堪入耳;奈特衝著我們奔了過來,而一鶴則悶悶不樂,滿臉喪氣。
奈特大喊:“這狗。娘。養的德古拉,咱們的人全都死光啦。要我說,咱們也別在這兒瞎攪和了,回去洗洗睡吧。”
塔利老頭怒罵道:“你到底有沒有骨氣!你這沒用的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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